给兄长,也不会嫁给仓胥。”
薄姑莱坐在子期旁边,喃喃自语道:“看不出来,姬嬕公主还是个多情重义的女子,真难得!”
黎郊听了,甚为感动。
子期向费仲问道:“费仲先生,你见多识广足智多谋,看这事该怎么办?”
费仲苦笑了一下,“殿下太高抬费仲了,我就是再有办法,人家不愿意嫁女儿,咱们难道还要去抢来不成,况且这里是西岐,又不是朝歌。”
薄姑莱轻声说道:“还别说,这个办法真不错,抢过来算了!”
子期拍了他一下头,“别捣乱!”薄姑莱撅起嘴白了他一眼。
黎郊焦急地催促费仲说道:“先生,你还是快想想办法吧,我不想负了姬嬕公主!”子期暗自高兴,黎郊终于肯打开心结了。
费仲想了想,“不如这样,我即刻赶回朝歌,让子受王子跟大王说清利害关系,为黎郊请封,讨个爵位。
只要王族大臣不反对就好办,然后以王廷的名义为黎郊赐婚,怎么说西岐也是大商的属国,即使姬昌满心不情愿,也只得笑着答应。”
子期点点头,“好,明天早上费仲先生就启程,我让禾布带人随大人回朝歌!”
商量已毕,众人回去休息。
子期躺在席上望着房梁呆呆出神,薄姑莱凑过来问道:“怎么,你也睡不着啦,还想着你兄长的婚事啊?”
子期一下坐起来说道:“是啊,我原本以为比武获胜了,他们的婚事就大功告成了,谁知道还有这些曲折。要是兄长跟姬嬕不能在一起,他们一定会很伤心。”
薄姑莱靠在子期肩上说道:“俺也睡不着,明天俺就满十四岁了,我以为阿父能给俺过十四岁生日呢,没想到他还是没能多活几天!”薄姑莱说罢泫然欲泣。
子期见他难过,急忙胡闹道:“怕什么,不是还有我这个阿父啊,明天阿父给你过生日,好不好?”
薄姑莱气得捶了他肩头一拳,“少来,你那么爱当阿父,先给俺拿钱来,俺明天要买好多好多东西,给阿父上坟去!”
子期把钱袋递给他,“给,都给你,愿意买啥就买啥,明天给你过生日!”
薄姑莱开心一笑,把钱袋揣到怀来,倒在子期身边,把头枕在他腿上。俩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扯,不一会儿就都进入了梦乡。白日里在校场神经绷得紧紧的,一旦松弛下来,子期睡得很香。
子期一觉睡到天亮,发现薄姑莱早没了踪影。
洗漱完毕,忽地想起昨晚说起上坟的事,子期怕薄姑莱又闯祸,急忙牵出黑风,赶往山神庙。
晨雾未散,岐山像被披上了面纱,雾水在枝头结成水珠,一点一滴地落下。子期牵马抓过破庙,远远望见坟前站着一为白衣少女。
晨雾中如梦似幻,少女像岐山话,一脸苦逼相。心说,那可都是我的钱,你花着真不心疼。
莱儿随手拉过一个小男孩指着果摊问道:“小兄弟,想吃松仁不?”
小男孩抹了抹鼻涕,点点头。
莱儿抓了大把的松仁栗子揣到他怀里,说道:“找你的小伙伴来,越多越好,你要你们在城里到处喊,就说姬嬕公主要跟黎郊成亲喽,这些都是你们的!”
小男孩儿一脸狐疑,“真的吗?”
莱儿十分亲和地笑道:“当然真的,阿姊怎么会骗你?”
小男孩儿点点头,转身就跑,边跑边叫,“姬嬕公主要跟黎郊成亲喽!姬嬕公主要跟黎郊成亲喽!”
不一会儿,来了一帮孩子儿,也不用莱儿动手,自己往怀里揣满,然后转身就跑,边跑边叫,“姬嬕公主要跟黎郊成亲喽!姬嬕公主要跟黎郊成亲喽!”
不到半晌,摊上干果分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