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算,他不会让他活到现在。
神府无端被扣上一口黑锅,雾岛也逃不了干系,而被仇视的几人,却分毫不知情。
蓝非翎倚着树干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眼看比赛就要结束了,到底怎么做,你想好了没有?”
“看情况啊,这是我说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吗?”沐兮染从一边走过来,“蓝师兄是不是太高看我了?”
“你的奸诈程度一向让我高看。”
“你的弱智程度也一向让我高看。”沐兮染冷哼,转头看向走过来的慕述年,“你呢,慕家的事,你打算如何?”
整个东大陆都知道了慕述年是慕家的二公子,现在东楚皇室大概已经被灭了,没了东楚,慕家又该何去何从?
“从十三年前师父将我带回神府的那一刻起,慕家就已经跟我没有关系了。”
“你能这样想最好。”沐兮染道,“我还以为你会还他生你的恩情,直接放一半血给他呢。”
“在小师叔心里我是这样的人吗?”
“最起码你不是一个绝情的人。”
慕述年笑而不语,他的确不是一个绝情的人,但是慕家的所作所为已经快将他的情分耗尽了。
沐兮染转身看向尽数醒来的弟子,“你自己有分寸就好。”
蓝非翎道,“我要是你,就上门去跟他断绝父子关系,凭什么让这种蠢货担着我父亲的名号。”
“你以为谁都是你。”沐兮染嗤道,“雾主对你那么好,你还在外面说他坏话。”
说起来,她和慕述年的遭遇还挺像的,都是自幼没了父母,只是她还要幸运一些,最起码不是她爹娘不要她了。
“他对我好?我怎么没感觉到?”
“以你的神经,怕是这辈子也感觉不到了。”沐兮染冲初幻招手,让他过来,“去告诉他们准备出发了。”
五日后,走在队伍前方的沐兮染突然脚步一顿,若有所思的朝身后看去。
“怎么了?”慕述年问道。
“诸位不打算出来吗?”
身后的密丛中,云长恭当先走了出来,“没想到,这里面藏的最深的人是你啊,沐兮染。”
沐兮染笑道,“藏的深的何止我一个呢,云岚山庄更是个中翘楚。”
云长恭面色微变,难道她知道了?
不,她不可能知道!
“沐少主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倒是沐少主和少府主是不是该把抢夺我们的晶核还回来啊?”
蓝非翎疑惑道,“什么晶核?”
“看来蓝少主不知道啊。”云长恭笑的别有深意,“神府趁人不备抢了我们的晶核,竟没与雾岛分吗?”
云长恭玩的一手好谋略,可惜蓝少主不给他面子,“你少在这造谣,本少主一直和他们在一起,怎么没有看到他们离开过。”
楚煜道,“沐兮染和慕述年不去,难道就不能派别人去了?蓝少主你还是别把豺狼当羔羊了。”
“没想到你不仅眼瞎,还蠢的很,说起豺狼,谁逼得上你身边那位。”
“本皇子在贼人逃走后,捡到了神府的衣袍,难道这还不能说明吗?”
楚流烟苦口婆心的劝说,“蓝哥哥,蓝少主,我们说的都是真的,慕述年和沐兮染串通一气,狼狈为奸,他们是在利用你。”
沐兮染用手肘戳了戳慕述年,“原来咱俩狼狈为奸啊。”
“是啊,很惊喜。”慕述年道。
一人一句,成功的把刚创造出来的氛围带偏了。
楚流烟急切的道,“你们休要狡辩!”
“哦,不好意思,我们不狡辩了,你们继续。”
“你…”被她这么一打岔,楚流烟接下来想说的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