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张华心里苦,要不是因为自己的妹妹张雪出了事,就是借一万个胆,也不敢放皇帝的鸽子呀。
“朕,是该责罚你,可是,朕却想听听,你们为什么迟来,说,都去忙什么了?”虽然很生气,可是司马衷还得靠张华帮自己制衡文家,所以这口气,先记着。
“回陛下,微臣的妹妹小雪,遭人劫持,楚王殿下正好撞见,所以,一同前往搭救了。”张华心里想着,自己这么说,不会获罪吧。如果真的获罪了,那也只能认命了,反正自己是实话实说,没有蒙骗皇帝。
“皇弟,又是为了个女人?”司马衷早想说冯玮了,整天围着女人转,虽然作为一国之君,司马衷很希望有一个不会威胁到自己皇位的弟弟,但是作为兄长,又不想看到自己的弟弟继续沉浸在温柔乡里了。
“陛下。臣弟,主要是看在张司空的面子上,才去搭救的,陛下,臣弟已经有王妃了,所以,不会去寻花问柳了。”冯玮骗女人骗惯了,又拿出他这套把戏来哄骗司马衷,殊不知,这一国之君的司马衷,早已经将冯玮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
“哈哈哈,好呀,皇弟,你是真不怕死啊,胆敢欺君!你平时欺负的姑娘,还少吗?上次,一个宫婢,你既然强行,,,真是恬不知耻啊,要不是看在一母同胞的份上,朕早就将你革爵法办了。”司马衷上次听说冯玮欺负宫婢的事,很生气,但是考虑到他刚刚从刺客的手中逃出来,便不忍追究了。现在既然谈到了这一点,当然要好好利用这件丑事,来堵住冯玮那张满嘴胡说八道的嘴了。
“陛下,臣弟知罪了,希望陛下能给臣弟一次改过的机会。”自己以为无人会知道的羞涩之事,竟然被司马衷说的如同在现场观看一般的真实,感觉脸有点发烫,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害羞,不会,不可能,自己的脸皮那么厚,怎么能害羞呢?镇定,一定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求求司马衷,或许还有机会吧。
“都,起来吧,这些罪过呀,朕先帮你们记着!等哪天朕觉得该处罚你们了,你们谁也逃不过,都听明白了吗?”
“谢陛下,臣等,听明白了。”
“文家,朕,还是不大放心,张司空,你说说,下一步,朕该如何呢?”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司马衷觉得对文家,一旦开始,就必须一劳永逸,彻底解决,免除后患。
“陛下,微臣以为,等颍川侯离开洛阳后,陛下可以颁布圣旨,下令文武百官,凡是知道朝中大臣,有谁贪污受贿,结党营私的,都可以上秘奏,相信大臣们会明白陛下的意思的。”
“陛下,张司空,你们为什么跟文家过不去?”冯玮听了半天,只听明白了司马衷和张华在有意整文家,这下子他的傻毛病又犯了,竟然叫板司马衷。
“放肆!”司马衷一听,火了,自己在这商量着怎么打压文家,你不支持也就算了,还敢唱反调,胆子也太大了吧。
“陛下,臣弟是真的想不明白,还请陛下恕罪。”
“想不明白,好,那你就留在这御书房,好好想清楚再走吧。”司马衷虽然火大,但是,冯玮在他心里一直就没聪明过,留下他不是为了训话,而是为了开导这个无知的皇弟。
“陛下,臣弟,”张华扯了扯冯玮的袖子,示意他不要再说错话了。
“张司空,你,退下吧,朕的皇弟,会想明白的。”
“诺,微臣告退。”
张华出去以后,冯玮的心有点慌了。他心里想着,要不,顺着司马衷的意思算了,照这种情况看,文家是死定了,自己白白搭上去,不值得啊。可是脑子里忽然又出现了文青见的样子,文家,是自己的岳父家,就是拼了命,也要搏一搏,否则,以后还有谁会瞧得起自己,一个连老婆的娘家人都保护不了的王爷,还算个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