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地上。
冷仁愽站起来,拉住塔木:“塔木,你发什么疯?”
他实在想让塔木在穆非卿眼中留个好印象。
塔木惊慌失措,抓住冷仁愽的胳膊,喘着粗气急急问:“那木愽,我母妃送来的酒你喝了吗?”
“塔木,你怎么了,太子殿下在这儿,来,你先见过殿下。”
“那木愽!”
塔木急得眼睛都红了,大喊一声:“你到底有没有喝那酒?”
“酒?酒怎么了?”冷仁愽疑惑。
塔木哆嗦着嘴唇,又羞愧又害怕又焦急:
“那木愽,那酒,酒里面有毒!”
说完,两行眼泪顺着塔木的眼睛流下来,他红着眼盯着冷仁愽哽咽:“那木愽,对不住,对不住!”
“你没喝酒的吧?没喝吧?”
在一旁看着的穆非卿突然凉凉的开口:“他要是喝了呢?”
“喝了吗?”塔木浑身颤抖一下,咬着牙,似下了什么决心,一把推开冷仁愽,转身就往外跑:
“那木愽,你等着,我去找母妃要解药,呜呜。”
塔木就如一阵龙卷风,来的快,去的也快。
丢下那么一个炸弹,炸得冷仁愽愣在原地,久久回不过神来。
青崖进来,扫了一眼被塔木弄得一片狼藉的地毯,沉声问穆非卿:
“殿下,可要派人把那个女人抓起来?”
冷仁愽猛然回头看向穆非卿,穆非卿开口:“叫上西王爷以前的部下,让他们去西王妃帐篷外看好戏!”
“是,殿下!”
青崖出去了,眼风扫到一脸不敢置信,神色痛苦的冷仁愽,什么都没有说。
“非卿,你一早就知道这酒里有毒吗?”
冷仁愽觉得浑身冰凉,呆滞的坐回原地。
穆非卿明白他心里的感受,被亲近的人背叛,那种滋味很不好受。
他主动伸手倒了一杯酥奶茶递给冷仁愽,冷仁愽摇头,没有接,他拉起冷仁愽的手,将碗放在他手里。
“愽,我说什么来着,漠北可不是你记忆中那么美好,遍地都是狼才虎豹,你把他们当亲人,他们可不把你当亲人!”
冷仁愽还是不敢相信,西王妃明明是那么温柔一个人,小的时候,自己经常去她帐篷里玩儿,有了好东西,只要他看上的,西王妃都给他。
她怎么会下毒杀自己呢?
在盛京的时候,西王妃每年都派人给自己送衣服来,全是他喜欢的颜色和款式,虽然他在盛京没有机会穿漠北服装,庄亲王和庄亲王妃都不喜欢他穿漠北的服侍,但他心里看着西王妃送来的衣服鞋猫,还是欢喜的,也承她的情。
“非卿,你说会不会是搞错了?”
冷仁愽转头,呆呆的看向穆非卿,眼中带着祈求,希望他能对自己说这件事是个误会。
酒里的毒不是西王妃下的,是有人借了西王妃的手,挑拨他们的关系。
穆非卿看着冷仁愽这般脆弱痛苦的样子,心里隐隐发痛,更加恨那个西王妃,残忍的说:
“不会搞错,连她儿子都亲自来说了,怎会搞错?”
“要杀你的人就是她!”
“可。为什么会这样呢?她为什么要杀我?”冷仁愽握紧了拳头,两道剑眉紧紧锁起来,浑身都在发抖。
穆非卿知道冷仁愽心里一定是有答案的,除了权力,还有什么?
冷仁愽活着,若是无关痛痒,她当然愿意继续好好对他,乐得博一个贤名儿,一旦威胁到她的利益,自然是可以毫不犹豫的舍弃,杀害。
冷仁愽觉得整个身体的血液的冰凉!
穆非卿坐到他身边去,伸手揽住他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