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打下来的。”
“若你不去,军中人虽会有风言风语,但毕竟没有抓到实处,你还可以为他分辨,说他是被迫给漠北人绑走的。”
“一旦你找到了他,他却不愿意跟你回来,众目睽睽之下,他背叛云尊的罪名也就坐实了,一点儿挽回的余地都没有,大家也只能把他当做敌人。”
“你父皇,也不能在保护他了。”
穆非卿暗中攥紧拳头,仰头看着面前身形高大,挺拔如松,高远疏离的百里破风,用坚定的声音道:
“师傅,我一定要把他找回来!”
百里破风与他对视,见他黑眸倔强。
“好吧!”
他都拉下脸叫自己师傅了,百里破风觉得自己没有不帮他的道理。
再次提醒他道:
“非卿,你记住,这是你自己做的决定,不管后果如何,你都要自己承担这个责任。”
若能带冷仁愽回来,固然是好。
若不能,穆非卿就是等同于亲手把冷仁愽推向了死亡的边缘。
因为一旦冷仁愽坐实了自愿回漠北的事,就是背叛了云尊,自己是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
子煦的江山,不能容易半点危险,不能隐藏半点不安。
这些可能埋下后患的因素,自己都要通通抹杀去。
第二日,百里破风下命,分了十个探路小分队,主要任务便是寻着漠北西王爷王帐的下落,不可交战,只是侦查。
严将军等人不明,奈何也必须听从百里破风的吩咐。
穆非泷瞧着一脸严肃,收了笑容的穆非卿,心里猜到些什么,又不太确定。私下找了青崖,威逼利诱也没能撬开青崖的嘴吧!
没法子,只能放下手上的事情,时不时亲自跑去盯着穆非卿。
又过了几日,一队侦查兵回来报,已经找到了漠北西王爷的王帐所在地,众人吃惊不已。
他们和漠北交战四个多月,一直没找到三个王爷的王帐,这怎么骠骑大将军一来,短短几日就找到了?
是侦查队运气太好,还得他们运气太背了?
穆非卿一听找到了西王爷王帐的下落,就坐不住了。
百里破风力排众意,让穆非卿跟着一队上百人的轻骑兵夜探西王爷王帐。
穆非泷自请率五千精壮兵力在后方支援,以防被漠北人发现了,一旦交战,最重要的任务便是把穆非卿平安的带回来。
严将军等几人极力反对,见反对无效,一位将军黑着脸,迂回对百里破风说:
“骠骑大将军,既然我们探得了三位逆贼的王帐,何不一鼓作气,举兵将他们都歼灭了?”
百里破风看了他一眼,又看严将军也阴沉着脸,问:
“如今我军不过三十万,诸位是想兵分三路,同时突击三位漠北王爷的王帐,你们觉得胜算有多少?”
众人脸色一变,估算了一下,觉得把兵力分散了,深入地形不熟悉的漠北,的确是太过冒险了。
严将军说:“太子殿下此次前去太过冒险,穆裨将自带了五千人,风险太大了,还请大将军收回成名,不可由着殿下胡来。”
百里破风依旧是一脸淡漠:
“皇上派殿下来监军,不是让他来玩儿的,就是让他来锻炼的。既然他执意要去,就是想清楚了后果,自身有这个能力能从西王爷王帐脱身,且还穆裨将还带有五千精兵保护。这样,他们都不能平安归来,那”
“只能怪他们自己没本事!”
“往后如何承担一国之重任?”
百里破风的声音清冷,听到人心里,就如雪山上融化的积雪,潺潺流过心间,瞬间让血液冰凉。
严将军等人还是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