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潭眉间的疑惑更深了,“难道有人杀了人,然后还大张旗鼓的庆祝了?”
“”这不太可能。
鹰潭淡淡的笑了,“我看啊,你就是亏心事做得太多,这番欺骗了场主,神经兮兮的,生怕出了纰漏子。”
“是的吗?”小鹉结巴的来了一句,继而面部忽的怔住,心跳愈加猛烈的喃喃道,“那股气息好像快c快到门口了,鹰潭兄,你不走我可先行一步了”
“欸?”鹰潭扬眉刚想朝他伸手,只见下一刻,小鹉已经夺门而出。
“这鸟难不成得了鸭瘟?”
背后,鹰潭默默呢喃。
然而,待小鹉走了不到一刻钟后,鹰潭忽然就就明白,它为什么逃得像得了鸭瘟似的。
乾宜斋。
鹰潭见瞬间敛去笑意的场主,面色不善的走进来,第一件事便是问他,“小鹉呢?”
“它可能有点事情,然后出去了”
鹰潭佯装不知道一般,支支吾吾的半天没说出来个头绪。
顾亦清脸色愈发阴沉,唇边冷笑,逃得倒快,他倒是要看看它能躲到天涯海角。
若非小白与他冰释前嫌,现在就将它剁成鸟肉酱。
鹰潭探得场主眼底的那一丝残忍时,浑身一个哆嗦,连忙小心翼翼的问道,“场主您找小鹉是?”
“无事,就是中午少了道鹦鹉肉。”
“”
话落,鹰潭手里的扇子差点吓得脱了手。
半晌,他鼓起十八般勇气,试探般幽幽问道,“那场主,您允诺过小鹉的南境那块地”
顾亦清眼神凌厉的扫过来,俨然一副嗜血之色,“你说什么?”
还南境那块地,他看整个白徒的生意往来都可以断了。
“”
一语惊醒梦中人,鹰潭这番才幡然醒悟,他算是上了小鹉这条贼船,然后翻船了。
顾府,被荡平的小树林不远处,默默躲在假山后的小鹉,彻底绝望的摊直,两眼望着天空
他听到了什么?这回完蛋了。
有山不能回,回去了老大能活生生打死他。
庆家大院。
顾二白痴痴的笑着c跳着回到家时。
远远的阿黄就站在门口,耷拉着尾巴,两眼哀怨的望着她,活脱脱像她欠它一块大骨头。
“”顾二白扬脸,这死狗,最近好像一直对她不甚满意。
耳际,玲珑木翩翩的飘了出来,“小主人,阿黄没上来咬您两口算是衷心了,请问,您早上走之前不是说要去溜阿黄的吗?”
顾二白,“”我有吗?
门口,一贯跑过来迎接主子的阿黄,此时怏怏不乐的转过身子,留个屁股给她,还宣示不满的嚎了两嗓子。
“”
顾二白过去伸手给它顺顺毛。
这c这么大的狗,咱就不要这么矫情了,溜啥溜,自己去跑奔子去。
玲珑木,您这么大,还跟场主矫情的要死呢。
这女人,真是有了丈夫,忘了一切。
它仿佛预见了自己不久以后的下场,将沦为阿黄同一被抛弃阵营。
大院刚进门,饥肠辘辘的顾二白鼻子很尖的,闻到了从锅屋飘出的阵阵菜香。
立即三下两下洗了洗手,冲进了锅屋,殷勤的端着小菜。
“娘,我回来了,您今天做什么呢?这么香”
手里握着铲子,翻炒着日复一日西红柿炒鸡蛋的庆家阿娘,奇怪的回头瞅了她一眼。
她怎么感觉某个女儿今天的情绪有些不对劲,格外的雀跃,和早上走之前要死不活的模样,形成截然不同的相反态度。
顾二白欢实的饭菜端到堂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