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亦清身子一僵,猛地将她甩下来,远远的朝庄园内一户大宅院前招手。
顾二白可怜兮兮的抓住他,生怕他又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来。
片刻后,大宅院远远看门的两个小厮,勤溜的跑了过来,到了顾亦清面前,齐声道,“场主!”
顾二白转身准备悄悄走。
顾亦清一把拉住她,冷声交代,“把她带回庆家。”
顾二白撇嘴,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被两个小厮不由分说的拉走。
顾亦清拧了拧费神的眉心,徐步朝着宅院走去。
顾二白被拉走,不情不愿的回头看着他走进了富丽堂皇的宅院,凄凉的长呼,“没有人性啊”
“二白姑娘怎能对场主这般不敬!”身旁,架着她的两个小厮看不下去了,皱着眉头,不爽的看着她。
顾二白微微捂住了嘴,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们,“妈呀,见了鬼了,你们怎么也认识我?”
她的名牌刚才不是默默收起来了吗。
两个小厮听她这诧异的语气,好奇的面面相觑,继而不确信的又望了她一眼。
“是二白姑娘啊,虽然脸上有灰,头发也散乱,不过这两年你养得倒是挺好,较以往还是更加出众了,就是不知当初二白姑娘你怎么就想不开,跟着山寨那个土匪头子跑了!现在是不是破落被弃了?”
“”
顾二白现在已经肯定,这里有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并且也叫顾二白的女子,因小小年纪跟山寨汉子私奔,弃下家中二老不闻不问,从而被村民唾弃。
而她,显然倒霉的成了这只替罪羊!
“二白姑娘你可不能再狗咬吕洞宾,对场主不敬了,你可知你走了的这两年,遗弃在家的二老,全是场主善心接济,才得以安享晚年,不过二老还是很念叨着你这个亲生女儿的,时常默念着姑娘,那模样让人看了都心疼啊。”
“”顾二白听他们哆哆控诉着自己,而自己却根本无从解释,只无语的摸着头顶刚才在油菜花地里,被蜜蜂蛰鼓起来的包,嘶嘶疼的落泪。
两小厮见她泪流满面,似也伤心的很,便不忍心责怪,闭口不语。
顾二白泪眼模糊的瞥着他俩,眼珠子转了转,“这么来说,场主真是个好人,无亲无故的就愿意照顾我爹娘。”
“二白姑娘说笑了,怎么说你家老夫人也曾哺育过场主,场主可是个知恩图报的善人啊。”
“哺育?”顾二白惊讶的摸了摸头,这关系有点乱啊,“奶娘?”
小厮点了点头,“那时候还没有二白姑娘,姑娘不知道也实属正常。”
哈哈哈哈顾二白内心忽然狂啸了,既然自己的娘是他的奶娘,那他岂不是自己的哥?
怪不得刚才叫他叔,他这么大反应。
“你们为什么都叫他场主啊?他名字叫场主?”
此言一出,两小厮疑惑的面面相觑,“二白姑娘走了两年,怎么像失忆了似的?我们叫场主,自然是因为,这个庄园是场主的了。”
“哪个庄园?”
“二白姑娘你能看到的地方,看不到的地方,方圆百千里更甚,都是场主的。”两个小厮摇头笑了。
顾二白噤声抬头,放眼一望无际的庄园和农作物,瞳孔不禁震了震,这大叔,家大业大啊!
“好了,前面的院子就是庆家了,二白姑娘你进去吧,日后可要好生孝敬二老,切勿再跑了。”
“这么近。”顾二白转身,远远地似乎还能看到场主的高宅大院。
“场主要时常亲自来照看,便将二老接济到附近来住,还特地赏了一座宅院,这回二白姑娘可不能因为穷的过不下去跑了。”
顾二白白了他们一眼,感情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