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钟鸣,便是鲸鱼增多的原因。”
看着吴凉子所弄出来的那个发着盈盈绿光的图表,听着她嘴里的非常理智的但却从未听过的话,万独鸣陷入了深深的呆滞。过了好一会,他才从中反应了过来,对吴凉子说道:“吴小仙师,你说的我都懂,可这些话都从何说起,你弄出的这个线什么的,又是个什么啊?”
营帐外,远处,海边,八羽独自站在这里不停地用自己的画笔画出一个有一个扁平的石头,想要再海浪的冲击下打出水漂来。
不过想来这是不可能的。
三个时辰过去了,万独鸣拄着自己的佩剑站在东海海边。他的面前世一整排装备森严的亲兵,这些每个人每年仅在装备上国家就要为他们消耗上千两银子的人,如今聚集了数百个在一起整齐地站在万独鸣的身前,整齐划一地面向大海,只是为了保护他的安全。
海面上鲸鱼的鸣叫声依旧此起彼伏,这是他派出传令兵通知自己的父王停止鸣钟的第三个时辰,钟声已经消失了两个时辰,可这海边的鲸鱼们似乎是还没有退却的打算。
但是好在,没有增加了。
万独鸣的身旁,九半卫西乘一行四人也在焦急地等待着,他们都在等待吴凉子的猜想被验证,这样一来似乎问题的解决便会变得很简单了。
众人本来对于吴凉子弄出来的那一副他们吃惊的场景很是好奇,但一切都在鲸鱼的袭击面前化为了小事,被自动忽略了。就好像鹿蜀此刻正藏在军需库中偷酒喝一样,不是没人在意,而是被无限弱化了下去。
于是,四个时辰,五个时辰过去了,鲸鱼的鸣叫声似乎是小了一些。
于是,当第六个时辰过去的时候,不但鲸鱼的鸣叫之声几乎已经消失,部分鲸鱼已经渐渐地开始游离了东海海岸。得到鲸鱼游离的消息的时候,万独鸣几乎是直接就瘫倒在了海岸线上,而同样与其驻守在海岸线上的诸多士兵则几乎每个人都抱头痛哭。
威胁到一个国家的祸患,终于是能够得以解决了。
瘫倒在地上的万独鸣没等别人扶他,自己便一个蹦高地就跳了起来,他对着吴凉子说道:“吴小仙师,如果鲸鱼是听到了钟声才会聚集于东海海岸线上,那么会不会是我钟城的那个巨钟出了什么问题?”
似乎是早有准备的,吴凉子回答道:“回禀储君,我也是这么想的,不如......”
“不如请吴小仙师来皇宫走一遭,看看我钟城这钟到底是有些什么问题吧!”
于是皆大欢喜地,吴凉子被邀请入宫探查一番,所有人一并同去。
可一旁的八羽却好像看到了吴凉子内心的一抹不一样的色彩。
那色彩,似乎就是担忧无疑了。
皇宫内,高塔上,奉天钟旁,几乎是史无前例地聚集了一堆人。如果奉天钟是有意识的话,恐怕就能够感觉到这是其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以来,身旁聚集人数最多的一次了。
吴凉子站在距离奉天钟最近的位置上,她的右手放在奉天钟上,身上的莹莹绿色不断地化为鼓鼓气流传入钟内,而后回返。如此往复了接近半个时辰,吴凉子浑身上下的素白衣裳都被映衬得全是绿色了,这让一旁的蒲牢国君有些甚是担忧。他悄悄地开口问站在一旁与卫西乘闲聊的九半,说道:“九半贤侄啊,你说吴小仙师这样,不会有事么?”
九半似乎对吴凉子的行为胸有成竹,他不是很在意地回答道:“没事没事。咱们吴小仙师是谁?那可是少虹上师的亲传弟子啊,不会有事的您就放心吧!”
外界的声音几乎是一字不落的落进了吴凉子的耳朵中,可她几乎是没有什么心思去听去分析,相反的是她的内心中全是忧虑。
忧虑实际上是从万独鸣位于海边的营帐之中就开始的。在那海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