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这这;;你是谁!你不是我爸!”我看着病床上的人,不停地发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辛听后,瞬间反应了过来,他立即招呼了门口的两个同事进来,然后把房门一关,三人握着枪,向床上的人合围过去。
眼镜男看这阵势,被吓了一跳,赶忙举起双手道:“有什么话好好说啊,你们这是要干什么?霜儿啊,霜儿,你怎么还站着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倒是给他们解释一下啊!”
听着眼镜男这尖利的声音,我就一阵恶心,“解释什么解释,你本来就不是我爸,哼,幸好我还过来了,不然可就让你浑水摸鱼了!”
“哎哟你这,霜儿,你怎么也这样说我,我不是你爸爸我还能是别人?”眼镜男听我这样说,却更是急了起来。
眼镜男说着,安辛就从身后摸出了手铐,准备把眼镜男铐上,然而,正在这时,床上的眼镜男又说话了。
“警察同志,你们这样没有根据的做法是不对的,如果你们要给我戴上手铐,必须要有正当的理由才行,我这又没有犯法你们凭什么铐我?”
“少他妈给我废话,铐起来!”安辛说着,把手铐拿给旁边的人,那人上去把眼镜男的手使劲就是一扭铐了起来,另一边则铐在了病床上。
眼镜男见我们这样,仍然在极力辩解,说他就是我爸。
听他这样,我顿时火冒三丈,想都没想冲上去就给他一巴掌道:“你还有脸装是我爸?在山上你那副色狼模样你忘了?下流的人!把自己弄到现在这步田地就想装可怜找退路了?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
旁边的安辛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吓了一跳,缓过来才道:“好霸气,女侠;;”
眼镜男被我一巴掌扇得有点懵了,不知何时,他竟然哭了起来,哭了一会儿,他才对我缓缓道:“霜儿啊,爸爸从小含辛茹苦把你带大,你怎么现在突然就不认我了呢。”
“你还想装是吧;;”说着我又举起了手作势要朝他打下去。
然而,眼镜男并没有躲闪,而是一边哭着一边道:“你们说我不是霜儿的爸爸,那我能不能自己证明自己是?”
安辛看着床上的人有些好笑,然后示意旁边的两个同事把枪收起来,然后对眼镜男道:“那你说说,我们洗耳恭听。”
“我叫冷封,今年45岁,属猪,在腾飞集团任西南区副总经理,我的身份证号是51xxx;;银行卡号6227;;,我老婆叫周雅之,72年的,属鼠,我们家住东城大道;;”
“如果你们还不相信,我可以把我家这边的兄弟姊妹的名字住址告诉你们,你们可以去核对,或者你们现在让我联系我的上司,他也可以来给我证明;;”
听眼镜男说的这些,我已经惊讶来合不拢嘴,而旁边的安辛根本没有发现我的异常。
“好了你别说了!”我大叫道,也不管安辛异样的眼神,我转身冲出了病房,走廊上,我妈正在一个人低声啜泣。
我扑进她的怀里,放声哭了起来。
直到安辛出来把我扶进了我的病房;;
此时的安辛,已经非常慌乱了,他也意识到了现在是什么情况。
“你以前听说过这样的事没有?”我有气无力地问他。
“有是有听过,但从来没有见到过,现在的情况;;也就是说,你爸爸的身体里,才是我说的那个已经抓到的‘y组织’的人,而旁边的那个眼镜男,不知什么时候,和你爸爸换了魂;;”
我没有答话,而是仰面哭泣,无声的泪最痛,我想哭出来,但发觉已经没有了力气。
在山上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眼镜男;;我爸爸;;
当时我和百里潇已经走过了眼镜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