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在前面披荆斩棘,硬是开辟了一条上山的路,看来这座破庙早已断了香火,连路都没有了。
俗话说“望山跑死马”,这座山远看是一座不起眼的小山,可走近了才发现,这山极其平缓,再加上我们要硬生生开辟一条通往破庙的路,这一路走到破庙已经接近深夜。
借着手电光,我们俩站在破庙门口不知如何是好,这哪还是破庙,房子已经完全坍塌了,里面黑洞洞的只剩下一个天井,真没想到今天在山下看到的瓦房竟然是这个样子。
我和小安正商量着该怎么办,破庙后面的草丛顿时响起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小安把我拉到身后,掏出枪对着声音的方向厉声道:“谁在那!识相就赶紧滚出来!”
“是我,是我啊!警察大哥。”
我一听这声音,顿时乐了,竟然是黑衣人。
黑衣人在那边自报身份,然后慢慢地从草丛里钻了出来,我看他头发乱糟糟的,浑身都是泥,全身上下的衣服都是大大小小的口子,想来之前为了引开那些村民肯定受了不少苦。
再次见到黑衣人,我心里一阵高兴,正打算走过去,小安却一把拉住了我对黑衣人道:“我们走了两个小时才上山,你怎么和我们同时到了?”
黑衣人拍拍身上的泥对小安笑笑:“还在怀疑我啊,警察大哥,我可是大大的良民,你看;;”黑衣人说着,就从怀里掏出了一大包东西,在我们面前一打开,顿时一阵肉香味飘了起来。
我看的直流口水,小安这才把枪放回去道:“算你小子还有良心。”
黑衣人嘿嘿一笑,抓起一个鸡腿大口地啃着,他也不等我们问,便开始自顾自地和我们讲了起来。
黑衣人真名叫曾巅,不过他说他身份证上的名字是“疯癫”的“癫”,因为从小就没和父母正经地呆过几天,所以到现在也没弄明白是派出所当时把名字给上错了还是父母当时给他取得就是这个名字,没了父母的管教,曾巅从初中开始就是大学城那一带有名的混混,结果混到现在也没个正经工作,几天前他在大学城门口看中了一美女,在他的猛烈攻势下,那美女很快就和曾巅打的火热,于是曾巅趁热打铁和美女开了房,可是结果就是,他从进宾馆的那一刻到今天早上的记忆全没了。
说到这我忍不住打断他问他的肾还在不在,曾巅顺手摸了摸笑着说还在然后又继续开始给我们讲。
今天早上在村委会他和我们分开后,便大摇大摆地朝人多的地方走去,果然,之前的那些村民很快就发现了他,本来曾巅在我们面前那么胸有成竹地说出他的计划是因为他对自己能力的自信,结果没想到他根本就跑不过那些村民,拿曾巅的话来说,那些人就像“几天都没有吃东西的恶狗”,不过幸好他还算机灵,他在跑的过程中发现追他的人都是那些戴了白布的,于是他就朝村子另外一头跑去,后来终于被其他村民救了下来,之后他就在救他的村民那边打听了一些消息,趁着夜色跑上了山,不过他上山不是像我们一样自己开路,而是走了村民告诉他后山的一条小路,就这样一路跑来和我们汇合了。
“安哥当时说的没错,这个村子确实有些古怪,不过准确地说不是这一个村子都古怪,而是其中那个林家堡子的人古怪,救我的那个大哥说他们从来都不和林家堡子的人来往,说那里的人身上有股邪性。”
“邪性,什么邪性?”小安问他。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听说这次死的这个女孩是被他父母亲手杀死的。”
“不会吧,有这种事?”我震惊道。
“我也是听说,你们别当真哈,我去周围看看。”曾巅打着哈哈道,估计他现在也不想再节外生枝,故意把话题扯开。
“啊呜;;啊呜。”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