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罗冷看向城楼上的人,但还是隔得有些远,没有看清讲话的人的样子,但是那个人的确没有穿着盔甲,看来的确身份卑微。
巫罗怒道:“你们越国就专出这种贱民的吗?连一个将军都派不出来跟本将军讲话,是怕了,还是没人了?”
说话的确不怎么客气,但是苏荷更不客气。
“不是没人,也不是怕了,越国的战场上有一个规矩,不知道孔雀你有没有听过,就是什么样的人,就得用什么样的人来见,我身份卑微,所以只能来见你了,但其实你应该感到高兴,因为莽城里实在找不到比我更卑贱的人了,所以你才能见到我!”
一番话下来,巫罗的表情变化得那叫一个精彩。这个小兵是什么意思?什么样的人见什么样的人,对方只是一个小小的倒马桶的小兵,而他可是北蛮的第一大将军!怎么可能相比!
而且苏荷后面的话更刁,这不是变相说明,他巫罗,堂堂北蛮大将军,居然连一个倒马桶的小兵都比不上,这这
巫罗要气的七窍生烟了,一时之间居然说不出话,就“你你”个不停。
苏荷旁边的那些守城兵听了苏荷的话,都忍不住扑哧一笑,没想到这军医说话这么绝,都快说成艺术了。
后面还是巫罗身旁的大将开口说话,同样叫嚣的厉害:“你们不也是躲在城里当缩头乌龟吗?而且害着城中百姓跟着你们受苦,连饭都吃不饱,好意思吗?”
“饭吃不饱?”苏荷讥笑,“我们都吃的很好,不劳将军您费心了,还有,即使百姓真正受苦,真正的罪魁祸首是谁?是你们,你们好好的,突然攻打我国,原本就是不仁,你们在我的眼里是用侵略者的角度和我说话,压根没有资格跟我说这些,你们这些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得拉着别人来打仗,我想问一下,你的军队里,到底有多少人愿意在刀尖上舔血,是你们害他们要将生死度外,来陪你们这些为富不仁的官大爷打仗,好意思说我们害了谁吗?”
这番话倒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在场上的人没有一个不动容的,苏荷说的对,有多少人愿意过着在生死间徘徊的日子呢?
“大家莫要被这个无名小卒扰乱军心!”
看见自己的士兵都有些伤感,士气瞬间有些低落,巫罗不禁急了。
“之所以军心会乱,那是因为你们没有底气,所以才会乱,你这样子其实已经是在向我们示弱,这仗还需要打下去吗?”
苏荷淡淡地说到。
巫罗知道与他说话的人不是一般人,能有这样的胆量和气魄,怎么可能有一般人,但他到底是久经沙场的将军,也不可能被苏荷的几句话给方寸大乱起来。
“你们现在只不过是强弩之末,没有了粮食的支援,迟早是要败在我们手中,现在就算嘴皮子再厉害,没有了实力,你们还有什么资格这样和我说话。”
“呵呵,我说过了,我们可不愁吃。”苏荷冷笑道,手一挥,一排的将士走了出来,每个人手中都拿着一香气四溢的烤鸡。
“对面的!你们别跟着那孔雀将军了!这么多天也没有吃好饭吧,投降于我们,保证吃得好喝得好,看见这些烤鸡没有,全是你们的。”
苏荷得意地看着敌军吞咽着口水,原本是巫罗劝降,现在反而变成了苏荷劝降,这画面转变得太快了。
听见自己士兵发出“咕咚”的吞咽声,又看见敌人那些烤鸡,巫罗只觉得自己的脸被狠狠地打了一下,这叫什么粮食匮乏?明明物资丰富啊!他心中开始怪罪起杨洪,给他们虚假的情报,导致这大半天在这里丢脸,他们还一直以粮草匮乏来威胁敌人,简直就是一个笑话啊!
苏荷又说道:“对了,告诉你们,这食物其实并不是我们越国的,而是你们北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