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自做多情了。阿喜被深深地打击了一下,打击完了,她再次原地血满复活,继续好奇:“那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原因?”王泓宇笑了,“前几年我刚到周府的时候,府里上上下下的小姐少爷,几乎就没有一个瞧得起我的……”
“哥哥……”阿喜心疼地看着自己哥哥。其实当初她劝哥哥来这里,这些她也是能够想象一些的,可是,想象的事情,跟听当事人说起来,到底还是不一样的。
“没事,哥哥现在倒瞧不起他们呢。”王泓宇笑了,安慰地拍了拍阿喜的手,继续说,“只有两个人除外,一个就是王世宏,现在差不多是周府最会读书的人了,可是因为他没有考上举人,现在就被府上瞧不起……”还不是因为他是庶子吗?如果是嫡子呢,那么多嫡子,读了那么多年书,还是什么道理也不懂,那岂不是更应该受鄙视?
“另一个是不是就是艳菲?”阿喜问道。
“对。”王泓宇想起了以前的事情,“她的脾气很直,很暴……但实际上,如果你摸清了她的性子,到不是一个很难相处的人。虽然我也不是非得跟她一起不可,不过,周家已经提出了 ,家里肯定也会同意的,那如果必须在周家女孩里挑一个的话,我当然愿意挑艳菲一些的。”
“你不在乎她的名声?”阿喜小心翼翼地问道。天哪,她不会坏了艳菲的好事吧?不过丑话还是要问在前面,虽然这个是她哥哥,可是艳菲也是她好朋友……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好朋友以后吃亏。
“名声,你说是当年三表舅差点将她送给小阁当当妾的事吗?”王泓宇冷笑一声,“差不多,不就是差很多的意思吗?那有什么关系,小阁老甚至连见都没有见过她,什么 坏名声,跟艳菲有什么关系?”
好吧,听了这话,她放心多了。阿喜松了口气,但这口气还是松得太早了一点,很快,王泓宇又问道:“你是不是要跟我说说,那个姓胡的商人的事?他为什么 一路跟着到了这里?你别跟我说他送你,我知道他是一个大老板,生意很忙碌的。”
可是他就是送她啊……阿喜民很郁闷。而且,本来不是在说哥哥的事情吗,怎么突然就扯到自己身上了?
“你怎么跟姓胡的搅一起的?”王泓宇深深地锁起眉头,“是不是他拿到了咱们家什么 把柄,在那里威胁你?”
哪有!阿喜有些无言地看着哥哥,他怎么对胡逸之有这样的恶感呢?
“不是?那是怎么回事?”王泓宇正还要猜,阿喜知道,他再猜也不会猜出什么 好事来,干脆打断他的话,说,“就是他喜欢我!我喜欢他!”
“阿喜,你发烧了?”王泓宇大吃一惊,手放上了阿喜的额头。
“你拿开些!”阿喜将王泓宇的手远远甩开,“你才是发烧了呢!”
“那你没有发烧,怎么会喜欢那个姓胡的!”王泓宇很不可思议地说,“他年纪比你太那么多,而且人还那么坏……”
“他哪里坏了?”阿喜有些不高兴起来。
“当年,他要经营咱们家的酒,做了那么多手段,可都是你告诉我的!”王泓宇叫起来,“你可别说这些事都是你瞎编的!”
阿喜一时语塞,这时胡逸之从外面走了进来,虽然听见自己被大舅子百般抵毁,可是却仍然必须露出满脸的笑容出来,说:“阿喜并没有瞎编……而是有人瞎编了告诉她的!”
“真的?”阿喜也疑惑地看向胡逸之。有人瞎编?他这话是指的谁?
“当年,我为了得到岷江春酒的专卖权,掀起了价格战,想直接将那两家资本并不雄厚的商家挤出酒市,然后好独占市场……好吧,这点算我做得不好……可是,我做的这些,都是为了能够得到岷江春的专卖权,并不是为了毁掉这个酒……所以那什么喝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