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吃着手中的红豆糕。
“更奸商了。”
“承蒙夸奖。”芙香吃完最后一口红豆糕,用帕子摸了摸嘴以后问道,“怎么,你一个大早差人来我那里喊了好几回,为的就是和我闲聊来的?”
“怎么会。”南风十里突然正色坐回了椅子上,和颜悦色的说道,“香香,我们来谈笔生意吧。”
芙香睨了他一眼,挑眉笑到,“你且说说看。”
南风十里闻言,便将椅子往芙香身侧拉了拉,一言一语的说起了自己早就动了心思的发财之道。
楼下膳堂依然人声鼎沸,侯府与霍府的是非瓜葛,怕是一时半会儿的没那么快消散殆尽的。想来众人都巴巴的探着脖子瞪大了双眼,想看一看这事儿后续到底是怎么个发展的模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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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夫的话没错,叶宝盈在服了几日的药以后便醒了。可醒倒是醒了,但人却痴痴傻傻的答非所问,脑子糊涂了。
大太太哭天抢地的在府里伤心了大半日,又请了张大夫来左瞧右看的也没诊出个什么结果,便就是在这个时候,霍夫人上门了。
招待霍夫人的偏厅在大太太踏进门槛的那一刹那气氛就有些紧张。霍夫人二话没说先是陪了笑脸,可大太太却抹着泪痕当什么都没看见。
“大太太,都怪犬儿不懂事,您瞧这本来好端端的事儿如今给闹的却是没发收了场了。”其实说起来霍夫人也是一肚子的怨气。
叶宝盈又不是他们给招惹上的,明明是这丫头自己不管不顾的闯来霍府的。而且依照自己儿子说的,也是叶宝盈先动的手打的霍衍,可如今她不慎落水,却要自己这把老骨头上门道歉,这让素日在晁新也算得上是有头有脸的霍夫人如何咽的下这口气。
“哼。”大太太冷笑一声,将手中沾了泪水的帕子一甩,“没法收场,霍夫人还想怎么个收场?”
“自然是这桩亲事……”
“亲事,霍夫人还有脸跟我提这门亲事?那我就告诉你,我的盈儿醒了,可痴痴傻傻疯疯癫癫的,这笔账,我要怎么和霍家算呢?”大太太声音不大,却尖锐如针,一字一句的生生扎进了霍夫人的心头里。
霍夫人闻言,只愣愣的“啊”了一声以后便没了下文。叶宝盈落了水,摔傻了?她想到这里,心就慌了,连忙开口道,“可这也是四姑娘自己来我们霍府的呀。”
“霍夫人的意思是不想担这个责任?”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霍夫人虽也出身富贵之家,但到底从未和官宦之家的太太们有过多的交情,如此被大太太咄咄逼问,自然是渐渐的快招架不住了。
“霍夫人今日来了也好,我也想问夫人一句,我们两家的事儿闹的这么大,霍家准备怎么给我们侯府一个交代呢?”大太太双眸半眯,看似随意,可视线却死死的盯着霍夫人没有松懈过半分力道。
“自然……自然是要成亲的……”霍夫人此刻已经完全没了章法,心头不禁隐隐恨起了霍老爷,这老东西当初就不应该鬼迷心窍的答应了昌平侯爷这门亲事的。
话说侯府和霍府两家的亲事,完全是昌平侯一人促成的。
昌平侯虽年过半百可总寻思着怎么才能让侯府看着更体面光鲜,怎么才能更好好的享尽荣华富贵,这一来二去的他便想到了联姻。
大央开国至今,不是没有官商联姻的先例,只是少之甚少,也就不足为谈。毕竟大多数的时候,官宦之家是看不上商贾之家的粗俗不雅的,同样的商贾之家也会嫌弃官宦之家迂腐自大。
可到底官商联姻成不成还是事在人为的,而昌平侯也真是看中了霍府殷实的家底和府上秘传的荷香酿制之法。若得此酿制方法在手,就等于坐稳了金山银山,怕是几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