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州某处,诸时军坐在了昏暗的房间里。
“诸时军,坦白交代,这一次市面上再次出现有毒烟,是不是和你有关,”身穿的警服和工商制服的省公安厅和工商局的办案人员,正在替他做笔录。
七八个平方米的审讯室里,坐在诸时军对面的人,约有四个。身上的警衔和徽章显示这些人都是省一级的国家工作人员。
“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我这几年都在贵州,烟草的事我没有再打理,也接触不到。”面对着凶神恶煞的办案人员,诸老爷子不卑不亢,没有流露出半分畏惧。
四月五月,是葛村水稻增产增收的重要时节,前阵子他还和村长还打算在村头再建几个养猪场,准备在村口在开垦一些甘蔗地,用养猪场的有机肥来沤肥供应村里的农田。
人还没下山,省里来拘人的车子就开到了村口,不由分说就将他带走了,也没来得及问清楚究竟是什么事,村里的农活也没交代好。从被拘到今天,已经过了两天半了,村里的人一定已经急坏了,还有小鲜,算算日子,她也该打电话回家了。
诸老爷子看着是不动声色,实则心里也有了几分暗怒。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头子,我告诉你,你当年闯得祸就坑了不少人,这会事情更严重,有毒香烟的事已经害了好几条性命了。中毒症状和你当年的一模一样。”坐在左手侧的一名省公安拍打着桌子,将审讯用的台灯对准了诸时军,明晃晃的灯光照得诸时军不得不用手避了避灯光。
公安的手指戳着诸时军的面门,破口大骂着。边骂着还拿出了一副手铐和厚重的书本,将桌子擂得隆隆响。
“冷静点,上头说了。调查清楚了,还有算起来也是替贵州出过力的老人了,不能上手铐,”一旁的另外几名闻讯人员见了,将那名历来以苛刻审讯出名的公安拉到了一边。
门被人打开了,走进了一名身着白褂的中年男人,那个男人阴测着脸。浑身散发出了一股阴森气,人走进来后,审讯室就安静了下来。
男人操着口京腔:“诸局长,好久没见了。”
听了有些年没有听到的称呼,诸时军抬了抬眼皮子。打量了下来人,印象中,他没有见过这个人。
这名中年男人有双阴毒的眼眸,看人时,就像是一条蛇,不时地晃着脑袋。
来人拿出了本证,在那些审讯人员面前晃了晃。那几个人嘀咕了下,“安全局的也插手这件事?”虽有些不满,可省一级的工作人员可没人敢和安全局叫板。在瞄了眼证件后,人全都出去了。
“说吧,这一次安全局你们王家又想泼什么脏水到我身上,”诸时军不认得来人,可安全局幕后真正的负责人,他是知道的。八年前。同样也是一批手持安全局证件的人,冲进了他正在北京的四合院,将他直接拘捕了。事情发生时,几乎和这次一样,没有什么预兆,说来就来了。
“诸局长,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我们王家可从不冤枉人,你敢说,当年的毒烟草事件和你一点都没关系?可别忘记了,当时还是你亲自提议引进国外的最新技术,”王朋绕到了诸时军的身旁,他的牙齿在灯光的作用下,显得森白森白,让人不寒而栗。
“你是王朋,我早该想到了,当年张绿袖替你藏着掩着想不到你还没有死。王家还真是护短的紧,既然你亲自找上门了,我们也该将账算上一算,王朋,当年你瞒着我和贵州农业局的人勾结,换了那批烟草苗,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诸时军在猜出了王朋的身份后,面色陡然变化,站了起来,怒目直视着王朋。
九年前,诸时军选购了一批烟草苗,那批烟草苗是他从国外引进的,再交由贵州的烟民种植。引种的时候。
烟草全都是优质的烟草苗,种植环节也一直没出问题,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