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了瑜伽班的衣服和外套,出门学瑜伽去了。
奚丽娟报名的瑜伽班离他们家挺近的,不用搭车,光是走路,二十分钟就到了。瑜伽班里学习的都是些和奚丽娟差不多年龄,家境好,时间也多的家庭主妇或者是忙里偷闲的事业型女强人。奚美娟上过两回课,感觉还不错,就想坚持下来。
今天出门有些早,她走到了瑜伽班的楼下,绕过停车场时,听到了对母女的争辩声。
“妈,你又酒后开车,我说了多少回了,不能酒驾,”听着声音,还有几分耳熟。
奚丽娟往里看了看,瞄到了一对母女,母亲身上穿着套瑜伽服,看着脸色,晕红一片,像是宿醉未醒的。
那位母亲奚丽娟是见过的,跟她在同一个瑜伽班上,该是个挺忙的女老板,上了两次的课,她只来过一次,而且还是中途来的,因为没有瑜伽服,穿着身职业装,就练了起来,记忆中,好像是姓曾。
再看说话的女孩子,奚丽娟越看越觉得眼熟,就是一时半会儿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哎,学柔啊,你不是应该在学校吗?一定又是司机多嘴,妈昨晚是多喝了些,可是现在全醒了。放心,我还带了药呢,就是你们新改良的那类药片式醒酒药。酒前两片,酒后两片,我现在就吃,”曾姓母亲从一辆黑色的商务车里拿出了瓶矿泉水,往嘴里灌了口水,再摸了两片醒酒药吃了下去。
醒酒药吃下去没多久,曾姓母亲的脸色就好了许多,昨晚她酒前吃了两片,一早醒来,记起来报了瑜伽班,就风火寥寥地赶了出来,哪知道就被回家的女儿逮了个正着。
幸好新开发出来的醒酒药效果好,不消一会儿。就让曾母的起气色好了起来。那批足年份的葛根被找到了后,小鲜和曾学柔抽了个周末。一起去了趟河南的小制药厂。
两人去过了制药厂后,才发现,她们还真是理解错误了那个“小”制药厂的含义。其实那家制药厂并不小,论起规模和在职人数,应该算得上是个中等规模的企业。这家制药厂十年前是个集体企业。后来跟着国内的大潮流改制成了民营企业后,领导水平跟不上,苦于没新产品,才没落了。
以前一直是靠主打的醒酒药来撑着。后来醒酒药的药效越来越差,国内市场上又出现了一些国外的知名醒酒药,就更没了竞争力。
曾学柔让母亲收购后。误打误撞碰到了周子昂,再加上小鲜的那个葛根薄荷醒酒方,研制出来的醒酒药效果很好。在制药厂的老员工的努力下,还做出了一种用柔和了蜂蜜的糖衣醒酒片,吃在嘴里跟薄荷糖似的。可服用起来可就比冲剂方便多了。
就是制药厂的底子太差,工人工资加上老设备维护,已经花光了曾学柔和小鲜筹集过来的那些钱。醒酒药片效果再好,没有宣传市场就打不开,也就只是小范围的推广而已。最近都还是曾母在打理。
“请问?”奚丽娟在旁看了回。想着老周每回应酬回来,都喝得嘧啶大醉。灌个冲剂下去,效果不好不说,还往往吐了她一身,如果有更方便的药片,那不就方便很多了。
“你是那位送药的阿姨,”曾学柔认出了奚丽娟来,像奚丽娟那样的中年女人,并不多见,再说曾学柔还跟她母亲一样,学了身过目不忘的生意人的本领。
“我记起来了,你是子昂托着我送东西过去的小姑娘,这位是你的母亲?好奇的问一句,你母亲刚才吃的醒酒药是哪里买的,方便卖一些给我吗?我老公常年在外面应酬,一声吩咐了他不能多喝酒,前阵子还检查出来了三高,”奚丽娟面露忧色。
“学柔,这位是?”曾母被冷落在一旁,开口询问了起来。
简单的介绍后,曾母和奚丽娟算是知道了彼此的身份。
“原来是周局的妻子,幸会幸会,”曾母有些尴尬,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