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力的大掌,压着她的背,另一手撕破了她的衣裤,毫无预警的进入。
痛……混着屈辱的眼泪,分不清是心痛,还是身体的痛,他摆动着身体,毫不怜惜,她的身子趴在冰凉的桌子上,承受着暴虐的痛。
他享受着她的紧致,让他舒爽无比,更加不会顾及她的紧小,是否能容纳他的巨大。
她无声而屈辱的哭泣,他呼吸浓重,低低嘶吼,桌子在摇晃,她的心和身体一起被撕裂……痛!
……暴风雨般的缠绵后,他起身,脸上有薄薄的红潮,手松开佑熙。
佑熙用那残破的衣衫包裹着自己的身体,哭泣着痛吼道:“你这个混蛋,恶魔!”。
泪眼带着屈辱和痛恨望着凌啸阳,泪珠滑落,犹如颗颗珍珠,梨花带泪的样子楚楚可怜,竟然让他心有怜惜,一定是错觉,因为她的眉眼中和夜阑是那样相似。
“滚出去!”他突然厌恶的闭上眼睛,挥手怒吼。
“你不是人!”佑熙怒骂完,哭着跑了出去。
凌啸阳一甩衣袖,黑沉的双目望着佑熙离去的身影,闭上要,甩了一下头。
“这是你该受。”
转身向大床走去。
佑熙一路奔跑,回到了自己那间小屋,趴在被子上呜咽哭泣。
她一定要离开这里,这里是地狱,是地狱,擦干泪,爬起来。换上一件完好的衣衫,出了房门。
王府很大,她不知道向那边走,才能离开,正门有人守着,只好爬墙了。
佑熙顾不上下体的疼痛,一心一意的要离开这里,偷偷摸摸的来到墙边,院墙很高,她很难爬上去。
佑熙摸黑四处张望,终于看到墙角立着几块木板,她心中忍不住充满希望。
伸脚踩了踩,感觉还牢固,便向上爬去,爬一点,手一个没抓牢,便又滑下来,终于爬了几次后,成功的爬到了墙头上。
这么高,佑熙有点害怕,不敢跳出去,可是只要跳出去她就可以获得自由。
佑熙在心里为自己鼓劲,狠下心,闭着眼,跳了下去,‘啊’,摔的够呛,低呼了一声,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外面的一切也是陌生的,她忍着痛,站起来,才感觉到右脚一阵钻心的痛。
可是她已经顾不上痛不痛了,痛也要走,她一拐一拐的没入了深沉的夜色中。
佑熙的脚很痛,从那么高的墙上跳下去,扭伤了脚,可是她一刻都没停的努力地让自己远离凌啸阳。
可是她终于没有力气行走了,在临晨的时候,看到一间破庙,她走了进去。
破庙荒废了很久,早就断了香火,满地灰尘还有枯草,佑熙拖着疲惫痛苦的身体的坐在了角落里,太累了,太困了,竟然不知不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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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王府
“王爷,不好了,夜卉不见了!”福妈本是去照顾佑熙梳洗的,却不料发现屋子里空无一人,而且四处寻找也没见人,这才急急忙忙向凌啸阳禀报。
凌啸阳眉一皱,眼神凌厉,却是稳稳的坐在那里,手指轻瞧着椅子扶手,幽幽的道:“四处找过了?”
“启禀王爷,都找过了不见人影。”福妈战战兢兢的说。
“很好,竟然敢逃跑。”凌啸阳站起来,唇边带着阴沉的笑,手指轻轻的抚着手上的玉扳指。“谅她也逃不出本王的手掌心。”
说罢一甩手,人已经大步向外走去,他怎么会就这样让佑熙逃走!
她是罪妾,一个要用一生的苦痛,来偿还罪行的罪妾,每晚要做他发泄工具的夜妾。
怎么能这样走掉呢,他不会如她的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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