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云朵的蔚蓝天空,隐约有些灼人的阳光,声量愈见恼人的蝉鸣
时节已来到了初夏,再过一个多星期就将进入六月,随着六月脚步而来的是期末考和理论上应该是挺让人期待的暑假。
什么旋风冲锋对抗神箭号c疾速眼镜蛇的逆袭c日本商店街大赛通通都给我闪一边去,主角的剧情我没事细节记那么清楚做什么?那又不干我的事──吼呦,真的是烦死人了。
没有手机c没有ip一dc没有g一一glec没有数字相机c没有y一utubec没有an一biic没有ikipediac没有niic没有skypec没有iic没有随身碟──面对这个科技倒退十年的时代,我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慨和绝望。
就算每天有帅哥可以看c有许多有趣的课程可以上c有很多比赛和训练要准备,但没有动画c网路和高科技产品的滋润,对于我这个活在eb2世代c离不开3c产品且还罹患重度网路成瘾的人来说:如不想办法寻找其他的乐子,转移自己的科技依存注意力我肯定会把自己锁在图书馆直到科技赶上eb时代的脚步。
靠坐在椅子上的我换了个姿势,视线不经意地扫过缠在手臂上的白色绷带;在看到那抹白色,思绪不由地飘回上个星期六,飘回那场被自己改变结果的比赛会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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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的阵仗。
当我告别尤力滑回休息区时,远远地就看到自家队友还有教练,五个男人站在休息区外一字排开的迎接我的归来。
面对这样的阵仗,我当下的第一个想法是死定了。
只顾着跟尤力聊天完全忘记自己队友的存在,而且还顺便遗忘掉有所谓赛后检讨这回事看来得意忘形和违反纪律这两张标签我是被贴定了。
经过一系列的风险评估后,我决定采取还有商量余地的哀兵策略:微微低着头,露出写着对不起,我错了的忏悔表情,然后以略微缓慢的速度滑向他们,营造出内心惶恐惊怯的感觉,目标是把他人对自己的不满减到影响所及的最低限度。
不过现实往往与自己假设的相反,我假想的状况和采取的补救措施压根没有上场测试的机会。
我忘记现在的自己不过是个还未满十一岁的女孩,是个因赛受伤的选手,是美国队里唯一的女孩,是被大家捧在掌心细心呵护的小公主。
一见到我手臂上的绷带还有袖子上所染的血渍,不只是教练和艾吉脸色大变,就连布雷特那座世纪大冰山也露出少见的慌张神色──
女生的福利,伤员的专利,还未掀起的风暴就这么在骚动中平息下来。
得救了。这是我对这场比赛唯一的想法与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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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已经来到了星期三,我们这周末比赛的对手是澳洲代表队。
虽然训练模式照旧,但练习气氛却没有像上一场比赛时那样的严肃紧张。
艾吉和米勒在练习时不时抱怨对方没抓好换位的时机扯大家后腿,我和哈玛被两人自动划为亲友团,常在双方争吵不休时被拖下水要我们各自为他们评理助阵;而布雷特则是在不打断和延迟练习进度的前提下,对这样的喧闹采取争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任态度,练习时吵闹欢乐的气氛似乎宣告着:这场比赛,胜利绝对是属于我们美国队的。
也是啦基本上对手只要不是德国队c意大利队和日本队,美国队可说是攻无不克c战无不胜──如果不把对上牙买加队的那场败仗给算进去的话。
消磨掉两节数学课,我抓起德语课本朝往第二教学大楼走去。
语文课分为本课c文法课和会话课,我很感谢上天的眷顾,文法课和会话课的老师都不是那位跟我电长不和的大胡子老头。
因为不是他,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