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肯定撑破肚皮了,叮你的肯定全是公的。”我找不到什么话题,只好和她谈论蚊子。
“痒死了,喝完酒更痒。”
“要不要搽药水?”
“有吗?”
“当然,在这儿。”
“干脆你给我擦吧。”
我有点窘,所以开了句玩笑:“屁股下边也要吗?”
英兰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给她腿上的小包搽上药水。
“啊,真舒服。”英兰的娇气取代了平日的高傲。
我们沉默了片刻,我觉得这种沉默很不自然,但是又想不出适当的话题。英兰看上去好像有话要说。
一会儿,她果然开口了:“仙郎君,你觉得我醉了吗?”
“没有,姐姐。不过喝得多了些。”
因为她在我名字后加“君”字,我也故意强调了“姐姐”的称谓,是为了防止她说出让我难堪的话,而她似乎下了什么决心。
“不要把我的话当成醉话,我有话问你,希望你老实回答。”我心中又紧张又好奇。
“在你眼里,我是什么样的女孩?”她用湿湿的眼睛看着我,我很明白女人的那种眼神。
“这个很难回答,姐姐,我说不出具体的,不过我觉得在姐姐们中间你是最有主见的。”
“我有自恋倾向,所以到现在也没爱过别人。我的一个朋友说像我这样自恋的女孩适合单身。我现在觉得她没说错,我想过单身生活,但是也想恋爱,轰轰烈烈的那一种。我的想法是不是很可笑?”
“我能理解这一点。”
真是令人头疼的女孩,这种思维方式通常出现在思想激进的天才女生身上,她们喜欢用这种方式讴歌青春。她们那自以为是的幸福,往往使周围的人替她们在手里捏汗。
“美国女权运动家布朗·米勒女士曾说过,‘史前的婚姻形式以掠夺为主,后来女人出于自我保护心理,自动接受了男人的支配’。我虽然不完全相信这个观点,但是我觉得结婚就是一种美化性行为的形式。所以我不喜欢现行的婚姻制度,那样还不如自己过呢。”
“因为姐姐还没找到好男人,所以老是否定婚姻制度。”
“我和很多男孩交往过,可都八九不离十。见过两次就想拉手,见过三次就想上床……我说错了吗?”
“可能是姐姐太漂亮了,怕你离开而做出的表现吧。纯情的男孩还是挺多的。”
“不知道。独身也挺好。”
“别整天把‘独身’两个字挂在嘴边,说不定它会应验。”
“我不知道我的想法什么时候会改变,但目前并不打算跟现实妥协。”
“不向现实妥协的精神是可嘉的,但是有必要适应现实。”
在一定程度上,我理解了英兰,这使我再次确认她是一个很有主见的女孩。
“我想责难这个社会的性道德。对于男人紊乱的性生活,社会能给予默认,而对女人却苛求纯洁。我觉得只要彼此相爱,双方都能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任,那么不管结婚与否性生活都不是罪恶的。身体单纯用来享乐的时候,才需要人们站出来指斥,”英兰停下来,看了看我的反应,然后提出让我难以置信的问题,“仙郎君,你用什么办法解决性欲?”
我犹豫了片刻,但是不想遮遮掩掩,于是答道:“没有到那种强烈得无法抑制的程度。”
“据说,年届二十的男孩性欲最旺盛啊?”
“我偶尔会梦遗。”
“听说,男人有自慰的办法?”
“只有男人吗?听说女人也有。出自好奇,我也曾经试过。”我虽然羞愧,但是很坦白。
“仙郎君坦白了,我也想坦白,我也有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