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了,但脸上还是挂着笑容。
“从现在起我是你的男朋友,也不再跟你说敬语了,因为你是我女人。有意见吗?”
“……”男人的阳刚会征服女人,贤珠屈服了,没有做声。
“给我一个月时间,我会给你满意的答复,你能做到吗?”
“……”
“说话啊!”
“我害怕,又紧张。”她一脸苦相,而在我眼里,那就是女人的魅力。
我温柔地问:“答应了?”
“嗯。”贤珠点点头。对于我的一切,她既信任,又顺从。那张笑容可掬的脸非常可人。
贤珠挽着我的胳膊说:“仙郎,我……”
“嗯?”我用温柔的目光催促她。
“现在你对我像对待小孩似的大吼大叫,所以感觉不一样了。”
“怎么说?”
“不知道。我好像有奴性,我想做你的奴隶。”
我望着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的贤珠,想像着我们十年以后的样子。那个时候,我会在什么地方,从事什么工作呢?
起初我对电影颇感兴趣,而今更钟情于戏剧,虽然电影更为大众化,又是借助于科学的艺术,但是我认为舞台表演才是更纯粹、更高级的艺术。这并不表示我放弃了电影梦,那是我跟自己的约定,我是把约定视为生命的人。
大学毕业后,去当兵,然后进研究生院。我想,在目前从事戏剧的人员极度短缺的情况下,如果开辟我的专业,大学讲师的地位会更容易获得。也想向电影导演和制片的领域发展,还想写小说和剧本。我是不是过于贪婪,这一切会是妄想吗?
常人想都不敢想的功夫让我考上了我国最棒的表演系。我相信凭这种努力到我而立之时,成为大学讲师、导演、作家、演员和制片这五个领域的韩国年轻的文化名人是没有问题的。
我还想过贤珠的未来。
她说过毕业之后会去留学。她的音乐天赋再加上西方艺术的熏陶,回国后一定能获得大学教授和钢琴家的头衔。
那时,我们会结婚。青年导演和年纪稍长的美丽女钢琴家的结合,会轰动一时,媒体会以此为焦点大做文章的。
我不禁失笑了。这一切虽然是想像,但是很可能成为事实。
那还犹豫什么呢?害怕媒体的视线?不是,那么……
我的设想一直延续到贤珠向我求助的时候,她说自己不敢切鱿鱼,让我帮忙。我告诉过她我最爱吃鱿鱼,尤其是妈妈做的生拌鱿鱼,于是她就给我买了回来。
贤珠看我美滋滋地捧着鱿鱼,问我:“你笑什么?”
“一想到结婚后,每次吃鱿鱼你都要劳驾我,就觉得挺好笑的。”
“臭美。”
“为什么?”
“谁说要买鱿鱼来着?”
“你难道不打算做我爱吃的?”
“我每天都煮方便面。”
“谁说我们要结婚的?”
“开玩笑也不行吗?”她撅撅嘴,然后可爱地笑了。
我把鱿鱼放在菜板上举起了刀,贤珠立刻捂住了眼睛。
人类真是残忍的动物,看着在菜板上挣扎的鱿鱼我也有点不忍心了,觉得有点歉疚。
我突然想起了小时候的事,大概是我十岁左右的时候,家里来了客人,于是妈妈叫我杀鸡,那时我觉得鸡很可怜。妈妈安慰我说,牲畜是老天赐给人类的礼物。
人能不吃肉吗?我们虽然鄙视屠夫,但还是一直吃着肉活到了现在。这么一想,我们吃的东西都是有生命的,从生物学的角度分析,动植物之间没有任何差别。
人要生存,而为了生存不得不杀生,这是人类的悲剧。从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