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好,你没事吧,还有一点汤你带去吃吧。”
“不要了。”
许晖拿着汤追出来,说:“我专门给你煲的,你拿着吧。”说完把汤盒放在他手里。
“说了不要就不要,你干吗这么啰唆。”江河大声说,他用手一挡,汤盒“咚”的一声跌落在地。
许晖看着满地的汤汁和猪脚。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她目送着江河远去的背影,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江河如此生气?
许晖在公交站等了几躺车也没上,车上人太多,挤不上去,她看看表,快三点了,怕安安等久,所以只好打了部的士前往医院,坐在车上,想着江河怒气冲冲离去的样子,她实在想不出自己招惹他哪里了。也许是工作上的事吧,哪能样样顺?她不安地拨江河的手机,但他关机了,许晖意识到江河可能是有意关机,不想理自己,这越使她难过不安。
车子行驶了好一阵子,拐弯就到了宝城医大附属医院,安安见许晖进来,忙说:“等你好久了,走,跟我来。”
来到心理疗室,安安见许晖一副心不在焉心事重重的样子说:“怎么,许晖,不舒服啊。”
许晖脱鞋上了理疗床,眼睛有些飘忽地望着柔和的蓝色的光线,说:“安姐,没什么,可能有点晕车。”
“哦,没事,一会儿就会好的。”
安安把许晖的身子扶平,说:“放松,不要紧张,专注冥想,让自己心静下来,好,深呼吸。”安安通过测试机仔细观察着许晖的心率,然后选用《祝你快乐》等欢乐明快大调乐曲,乐曲节奏稍快于许晖的心率,再配以黄色光。
“感觉怎样,舒服些吗?”安安关切地说。
许晖感到思虑不安的心慢慢平复下来,心率减慢,这种奇特的音乐色光疗法令许晖觉得很神奇。
一小时后,许晖穿好鞋和安安一起走出来。
许晖似乎忘记了刚才的不快,她高兴地对安安说:“安姐,晚上我请你吃饭好不好?你想吃西餐还是中餐?”
安安说:“不用了,别客气,对了,你要记得吃药啊,好了也还要巩固一段时间,至少三个月,继续吃,不要停,完全好了才慢慢减,这样才不会反复。”
许晖说:“我知道了,我一直在服你开的药,心境一直正常,没什么,挺好的。”安安和许晖边说边走,一会儿就到了门诊室。
安安倒了杯水给许晖,许晖客气地说:“谢谢!”
安安说:“坐一会儿吧,我们聊聊。”
“好。”
安安说:“你和江河怎么样,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反正平平常常的,他这人也不懂浪漫,比较死板的一个人,他想明年结婚,家电这些都齐了,房子也简单装修了一下,不过我没答应。”
“为什么你不答应呢?他条件也不错呀,人又高高大大,差不多就算了。”
许晖笑笑说:“我还想玩玩,想结婚的时候再结吧,他今天还在我那吃了饭。”
安安转了话头说:“这段时间你和菲尔有没有联系?”
“没有,我想她可能也不想我们这些人找她,我觉得她好像很怕我找她麻烦似的,所以一直也没有和她联系,顺其自然吧,我觉得她对人很冷漠,不过也许她是看人来吧。”许晖说。
“她是那种个性,也很直,人还是蛮好的,我和她是从小一块玩到大的,我家就和她家住对面,小时天天在一起玩。”
正说话间,安安的手机响了起来,她很纳闷,怎么是王刚父母家的电话,自和王刚离婚以后,安安就和他家一直没有联系,会不会有什么事呢?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电话是王母打的,王母在电话里诉说了对王刚的担忧,想让安安去一下。
安安和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