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抬头,只轻轻地说道,“只是委屈王爷了……”
西南王把手一挥,眼眸又转向了魏青,“皇上可是已经起程回上京了?”
“回王爷,太后与皇上已于一早就动身了,大概要两日后才能到京城。魏将军很担心王爷的安危……”
“让他不必担心,姜为还好吧?”
“不好,整日的把自己灌醉……”魏青略抬了下头瞟了王爷一眼懦懦地说。
西南王的眸光一深,眉头一皱,魏青立时又接着说,“他没有王爷的海量,又不屑用良玉的药,实在是被王妃缠得没法……”魏青说着说着再说不下去了。
西南王的嘴角一勾,思索了下,淡淡地说,“让他不必如此,伤了身子就不好了。让良玉想想办法,总这样也不行,太后的眼光可是毒得很……”
“是,王爷。”魏青急忙应道,“王爷,将军让小的捎句话,他沿路已布置好了暗卫,王爷可放心地在外面好好地玩一玩,晚些回京也无妨……”
西南王没作声,对着魏青挥了挥手,魏青身子一闪,蹿出窗子没影了。
“明儿准备一辆宽大的马车,再准备一套适合她穿的女装,要艳丽的那种,你可明白?”
流云的嘴角一抿,“请王爷放心,小的这就回去准备,一定要上层的质料喜庆的颜色……”
西南王满意地点点头,流云一揖,转身离去。
许久,西南王站在房里都没有动,他长长地舒出一口气,眼光又瞟了瞟桌子上那一包沉甸甸的银子,嘴角不自觉又弯起一抹好笑,走到床爆稍迟疑了下,随后一挑床帐也钻了进去。
早晨,傅叶雨舒服地睡到自然醒,她睁开眼,惬意地伸了个懒腰就坐了起来。蓦然发现自己竟然睡在,心中一惊,立时掀开了被子,还好,自己还穿着一套贴身的软衫……但她还是恨恨地咬牙切齿地溜下了床,东找西找却找不到昨日穿得那件紫衫,她不由讶异地皱紧了眉头。
往一瞟,突然一套桃红色的裙衫一下子映入眼帘,流光溢彩的色泽,一看就很精美。傅叶雨懦懦地伸出了手,触手细滑温软,还有一丝的薄凉,轻轻地打开,竟是十金一寸的沉香纱……
傅叶雨目光一诧,立时惊得放下了手,心头有一丝的狂跳,“难道这套裙衫是为……”
正踌躇间,楼下突然又传来一阵骚动,似乎已有不少的人,吵吵杂杂的不绝于耳。傅叶雨一慌,急忙又转身去找别的衣物,却发现桌子上的那包银子不见了,这一发现,立时让她大惊失色,再顾不得,抓起的桃红裙衫就套起来……
来不及梳理头发,傅叶雨就那样披散着及腰的长发就拉开了门。往楼下一看,顿时惊心。
只见楼下黑压压地坐满了人,丫环婆子的一大堆。似乎各位之间还不停地打舌战,互相讥讽,互不服气。傅叶雨的眼光又一瞟,竟发现他也悠然自得地坐立其中,那样子正似万花丛中的一点透绿,真是异常的惹眼……今天的他又换上了原先的那身华贵的黑袍,清贵高雅的气质,有种拒人千里的清冷,似乎又恢复了以前那冰冷的特质,完全不似昨日的温和。只是那绝美的容颜无法比拟,一下子竟把周围万种风情的们瞬间比了下去……
傅叶雨不觉咬了咬牙,突然一道异常明亮的目光射来,傅叶雨瞬间就看到了他明媚深情的笑脸,然后倏地站起来,“娘子,你醒了?”说着,撩起袍子就奔向楼来,完全不顾身后那一道道急切艳慕又发狂的目光。
傅叶雨瞬间睁大了双眼,瞪着他,象一头要吃人的恶狼一般闪着幽幽的绿光,她不能置信他方才脱口而出的话……那么亲切自然,脱口而出,完全不假思索,她的心里顿时有种想要拿刀子宰他的冲动……
望着她立马要发飙的神情,西南王急忙清俊地一笑扯着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