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我送的珍珠呢,还喜欢我们东海出产的鲟鱼……你方才当着皇上的面否认了这些事,难不成你真正倾心的是皇上?你可别忘了,此次‘百花宴’太后娘娘可是要大肆为皇上充填后宫的,难道你真的想与那一帮子女人争一个男人?还是跟了我吧!东海虽然比不上京城的繁华,但也是一方富足快活之地,只有做了我的王妃,你才能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话语越说越不成样子,傅叶雨正想刺他几句让他闭嘴,不想他却嘻知着轻挑地把脸凑过来对着傅叶雨的耳垂就热热地吹了一口气,如此轻浮放浪的动作,顿时让傅叶雨警钟大起,她不顾脚痛一下子退后三五步,有些气恼地指着东平王就语无伦次地大吼道,“你,你,你……请东平王自重,这是在刘府,可不是在你的东庭封地!惹急了我,咱们皇上面前评理去……我最讨厌轻浮无能的纨绔子弟,还是收起你那恶心的一套,东平王留着力气还是去讨好别的女人吧,刘丽珠不吃你那一套!”傅叶雨说着,目光阴森地瞪着东平王,生平第一次觉得男人真的很像恶狼!
“哈哈哈……”没想到东平王听完竟不怒反笑,“真有意思,看来外间传言的确有虚,左相的千金也不是那么娇横跋扈不可一世的吗?看来我的宝是押对了,你让我越来越感兴趣了。”
“有病,”傅叶雨低咒一声,眼见皇上等人越离越远,傅叶雨决定不再与他纠缠,跳着脚转身慢慢离去。
突然,身子一轻,已被人拦腰抱了起来。傅叶雨大惊,大吼,“要死了,快把我放下来,你再如此无理,我就大叫了。”
“呵呵,那你就大叫吧!我巴不得皇上相爷都能看到呢……到时候即使皇上想对你再有企图,那也是不可能的了,太好了,你怎么不大叫了……”东平王邪邪地说道。
“神经病!”还真知道怎样捏她的软垃傅叶雨顿时把脸转过了一爆冷哼一声再不作声了。她知道,此时绝不能让任何人看到他们如此,特别是……
东平王也很知趣,再不戏谑于她,几个纵跃,就到了她的主楼前。
身后,皇上一行人正往迎风阁走去,西南王几人走到最后。阮良玉支起了耳朵听着后面的动静,片刻有些疑惑地小声道,“王爷,你听到了吗?那几声吼声怎如此熟悉,怎么听起来好象是某一个人呢……今天的这个刘丽珠也有些怪,不象是万佛寺浅薄的那个,她的脸应该也没这么快就好了吧?听说她吃了东平王送的鲟鱼,整张脸痘疮都发起来了……”阮良玉说着,后怕地往后看了看,还好,身后已无人。
“啪,”一个巴掌甩过来,魏兆熙对着阮良玉低喝一声,“闭嘴,皇上在此,不准给王爷找麻烦。”阮良玉缩缩脖子,再不哼声了。
西南王面无表情,幽深冷凝的眼眸如静水深流,长长的眼睫颤了颤,冷哼一声,更没半点情绪。
主楼里,傅叶雨一下子从他身上跳下来,东平王轻挑地笑着,也没在意。
清荷急忙迎上来,见到东平王,脸色一变,急忙转身又跑。
傅叶雨一把抓住了她,“清荷,还不赶快见过东平王,给东平王斟盏茶,别让王爷觉得咱们刘府怠慢了贵客没规矩。”傅叶雨语气懒懒地说着,顿了一下,头也不回就进了屋。
“表妹不必客气,我可在庭堂里等着你呢!”见傅叶雨要赚东平王郑焕嘻笑地对着她的背影说。
清荷随后就蹿了进来,“表,你怎么让东平王进楼了?老爷说了,他可是个风流的浪荡子,很危险……”
“你以为我想这样,看不见我的脚扭伤了吗?”傅叶雨肚子里也窝了一口气。
清荷低头一看,果然看到傅叶雨走路的脚一扭一拐的,“啊,表,你脚怎么了?难不成是王爷……”
“不是,是我从秋千上跳了下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