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佛堂前。
刘板年领着她来到佛堂后面的一个小院子,门口有侍卫把守,见他谬来,侍卫立时恭敬地向刘松年叩首,“相爷,傅大人一切都好……”
刘松年对她一示意,“进去吧,你爹就在里面。”
傅叶雨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随后跨进门槛走了进去。
院子里有几间屋子,傅叶雨踌躇了下,便直接向着书房模样的屋子走去。透过漏窗,傅叶雨果然看到爹正坐在窗台下全神贯注地誉抄着经书。
“爹……”她轻声呼吸,眼立时被蒙上了水雾。
傅文楠也是身子一颤,随后倏地抬起了头,见是经过乔装改扮的自家女儿,立时站起身激动地打开了门把女儿一把拽进了怀里,“雨儿,你和娘还好吧?”
“爹,让你受苦了。”傅叶雨硬咽地说。
片刻,傅文楠一把又推开了傅叶雨,“雨儿,你怎么进宫了?你是跟谁进宫的?”嘴里说着,傅文楠立时抬首向院门外望去,刘松年绛色的朝袍一闪而过,傅文楠立时气得脸色青紫,“雨儿,你是不是答应了他什么?他可不是个好人,爹命你赶紧回家,不准再出来,爹的事不用你管,你只要在家好好照顾娘便好。过不几天太后气消了准让爹回家。爹说过,不准你参加‘百花宴’。”
“爹,你还是赶快写封平安信让我带回去吧,娘见不着你的面,这几天急得都吃不下去饭了……爹,是我答应了姨丈代替表姐参加‘百花宴’,而且我相信姨丈也绝不会食言……爹,你放心,我自有分寸,你要相信女儿的能力……”傅叶雨抓住老爹的手认真地说道。
“雨儿,你不了解刘松年这个人,他是个阴险狡诈城府很深事事算计无缝不钻的人,你可不能被他的外表给蒙骗了。”
“爹,虽然姨丈为人不好,但我确实看到他是真的关心表姐。表姐在万佛寺得了怪病,脸上长满了痘疮,而此次‘百花宴’对表姐又至关重要……但行好事,莫问前程,况且,我也不是白帮他,姨丈答应此事罢了,会在皇上面前替你求情,让你促无行……爹,不管此事姨丈是否真心帮我们,我都要试一试……况且,娘也说了,女儿也是有资格参加‘百花宴’的,至于用什么身份已经不重要了。爹,此事就让女儿自己做主吧!”
傅文楠久久地看着女儿,心疼得不能复加。他拉过女儿又紧紧地搂在了怀里,“雨儿,你要记住了,若你有个闪失,爹与娘也不会独活在这世上。”
“爹……”
许久,傅文楠松开傅叶雨,又怀里摸出个物件随手就挂在了傅叶雨的脖子上。傅叶雨低头一看,竟是个用红丝线栓着的一个用竹子雕刻的物件,看那样子竟是个手指般粗长的竹哨……
“爹,这是什么?是哨子吗?能吹吗?”傅叶雨把玩着那个竹哨,竟真得放在嘴里欲吹起来。
傅文楠笑了,一手拽着红丝线把竹哨从傅叶雨的嘴里扯出来,“这的确是哨子……不过可不是一般的哨子……不过雨儿无事,可不能随便吹奏。它只能发出一种音律,而这种音律却只有西南王能懂……所以,在爹出来之前,你若遇到任何为难的事都可拿着此哨子去找西南王,他定会不遗余力地帮助你……”
傅叶雨一听,立马把哨子从脖子上取下来还给了爹,“爹,你还是收着吧,我可不敢去找他。”
傅文楠好笑地又把哨子挂到女儿的脖子上,“听你娘跟我说了……他……确实比以前强多了,你怕他也是情有可愿。只是,有些人虽变了性情,但内心的善良和纯净还是永远不会变的,所以,爹还是依然相信他,相信他的人一如从前玉瓶公主在世时那般清透纯净,雨儿,你也要试着相信他……”
“爹,我一看见他就害怕……我对他的恐惧不是你和娘所能想象的,爹,哨子你还是自个留着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