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的菜就照着各种口味进行淹制处理。母亲喜甜便放些糖,福伯喜辣便多加一些鲜辣椒,大壮喜吃酸食,傅叶雨整整给他淹了两大缸酸萝卜。总之,容妈每天望着一溜淹菜坛子象望着自家闺女般欢喜。
傅叶雨家住在福禄巷尾,周围的邻居也都是如她爹这般书生人家。大家都是一样的富裕不足温饱有余。于是,待浸了一些味道的泡菜傅叶雨便会令容妈送给邻居们一些尝尝。每当她爹傅文楠下朝回家的时候,都会得到邻居们羡慕的眼光和赞不绝口的夸赞,每当此时,傅文楠都觉得女儿是他这一生最大的骄傲。
这一日,傅叶雨又一早在街上溜达,突然一个熟悉的面孔闯入眼帘。也许是他心事重重的原因,在与傅叶雨擦肩而过时却没有认出她来。而傅叶雨却看得清楚,他就是那日在青石镇土地庙唤他们进屋的那个中年男子。眸子里藏有善意的男子。只是此时,他行色匆匆,眉宇间有凝重的气息。
傅叶雨抬头一看,竟是‘福记珠宝行’,她表哥曾经向她推荐的上京城最大的珠宝商行。魏兆熙方才便是从里面心事重重地走出来的。傅叶雨有丝纳闷,尽管如今上京城风流转向,但她却不认为他会是那种儿女情长的,铁血男人,从来以国家事业为重。
突然间就想起了那个在土地庙剑袖上绣有艳丽茶花的绝美男人,惊天动地的妖,无与伦比的美。惊鸿一瞥却让她整整吐了半个月。想到这,傅叶雨胃里又一阵翻腾。
傅叶雨急忙直起腰,眼着那个中年男人拐进了旁边的小巷,傅叶雨一拉大壮便紧跟了上去。
可能是太过心事重重,一直七拐八拐转了三条巷子他都没有察觉到他们。这让傅叶雨不免有些得意。
突然,前面的男人倏地就停住脚步,害得大壮因为跟得急一时不备竟撞在了傅叶雨的身上。傅叶雨吓得立时象拽大麻袋包一般地扯着大壮拐进了一个阴暗的角落里。不知何时大壮早已丢掉了大萝筐,这么长时间以来还很是默契地跟在傅叶雨的后面一句废话也没说。
“出来吧!”巷子里的中年男人冷声说。
傅叶雨以为自己被他发现了正想拉着大壮走出去,不料,抬眼一瞧巷子里不知何时竟跳下了七八个黑衣人。黑衣黑裤黑巾蒙面,那一身肃杀之气一看就知道是杀人越货的狠角色。
“魏大人,我们家主子想请你去喝杯茶。”其中一个黑衣人讥诮地说。
“可惜凭你还不配请动我。”中年男子傲气地说。
“原来他姓魏。”傅叶雨心里滴咕着。
“魏大人还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好。西南王如今被困在‘霜络宫’,魏大人还是不要费心神为其奔忙了,你知道的,西南王犯下的罪可是死罪。”
“你胡说。若不是你们使些下三烂的手段,西南王怎会一入京城就着了你们的道。今日,就是王爷不吩咐,兆熙也不会放过你们。”话未落,身已动,片刻便听到一阵阵闷哼声传来。
傅叶雨有些心惊肉跳,黑衣人刀光剑影一点都不手软,可魏兆熙却两手空空只是以掌隔挡不觉让人有种自不量力的感觉。可是傅叶雨却错了,对于武功臻于上境的人来说,每一招每一式都堪比刀光剑影血雨腥风,剑不在手在心时,又无处不是刀剑。所以,不稍半会,黑衣人便都倒地再不能动弹了。
魏兆熙负手轻蔑地望了他们一眼,“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此一时彼一时,不要再欺人太甚。”说完,身子一掠便已消失在重重瓦楞中。
傅叶雨蹲在地上许久都站不起来,她始终困惑,那日所见的这个魏兆熙明明就是侍卫的角色,又怎会成了什么魏大人?难不成他也是有官职在身的官员?那么他嘴里的西南王……傅叶雨眨眨眼,眼前立时浮现出一个绝美雕塑般的男子,质地华美的黑袍,艳红的山茶花,优雅高贵的气质,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