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敢背后议论东阳公府失宠之言。
玉安公主是最后一个辞去的贵客,凤舞一直留她在忘忧轩里说私房体己话。临送她离去的时候,凤舞还让她将太子所送的寿礼带回去,只留下了谢玉芙所送之礼。
到了这一步,玉安公主也深明避嫌的道理,爽快的答应将太子之礼再带回皇宫。只是玉安公主虽然心知不可强求,可还是又劝了凤舞一番,大体是不想让她与谢玉芙断了姐妹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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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闹了一整日,东方烨担忧天太君太过劳神,送走了最后一位贵客后,忙赶到佛光轩探望。
天太君见他面露醉态,忙让华嬷嬷吩咐小厨房煮盅醒酒汤送上来,又笑道:“你自小饮酒就很懂得适度,今日却喝的脸上都染了红,看来是喝得非常尽兴了。”
东方烨接过华嬷嬷奉上的温茶,优雅的喝了两口,笑回道:“今日不仅酒喝得尽兴,就是话说得也尽兴。往日与那些权贵交往应酬,说话总要小心谨慎,从没有今日与那些小辈们说得如此畅快自在。”
天太君知道东方烨今日在书楼一层的花厅里单设了酒席,下晌前院的大筵席散去后,他就让东方昊单请了几位年少小将到书楼入席。待前院的男宾客都离去后,他也带着东方景和东方晨赶去了书楼。
天太君笑着探问道:“今日你在大筵席之后,又单宴请了那四位小将,明日消息就会传遍朝野和京华。看来你是有心要栽培他们,扶持他们上位了?只是,这并不像你以往的行事作派呀。”
她的儿子,她最是知道。东方烨虽然出身世家大族,又极受秦明帝的重视、太子天浩然的尊敬,却从来没有因此而结党营私。反而最痛恨那些以权或利,来结党建派之人。每每有所机会,总要冷嘲热讽上几句,方肯罢休。
东方烨见天太君也起了好奇之心,不禁扬眉笑回道:“还是母亲最是知道儿子,儿子从来厌恶结党建派之事。只是那四位小将确实是难得的人才,尤其是那易子轩,更非池中之物。此次两疆战事大获全胜,他乃第一功将。只不过寒门的出身,阻了他们的前程,需有人为他们引路罢了。儿子近日种种举动,不过是替他们扫除门第的阻碍,后面的路还要他们自己打拼才行。”
他如今的种种举动,已然是破例了。更何况男子汉大丈夫,要想成就一番大事业,靠他人的帮扶是不行的。再者,他也相信自己的眼光,那四位英雄男儿只要不误入歧途,定是能够建功立业的。若是经受不住考验和诱惑,而误入了歧途,也只能说是心术不坚了。
天太君闻言,赞同的点点头,又笑着赞赏道:“那易子轩确实是难得的英雄男儿,谈吐行动间极懂礼教进退,更可贵在不卑不亢的性情上。让景哥三兄弟多与他们接触交往也好,也让他们知道知道寒门子弟打拼的艰辛。”
东方烨见天太君也颇赏识易子轩,也就趁机回禀道:“这几日儿子精心挑选了四位大秦栋梁之材,打算让凤舞在当中选一位为婿。只是,儿子近日来越看易子轩,越是欣赏,有意想招他为婿。当然,之前选中的四位,再加上易子轩,他们五人中挑选哪一位,还是要舞儿说得算。只是不知母亲意下如何?”
东方烨有意招易子轩婿的想法,确实让天太君很是震惊。只是在短暂的愕然之后,天太君就静心沉思了起来。东方烨见天太君并没有直言拒绝,而是用心思量,便知天太君已有五分的愿意,心中也跟着松下口气。
半晌,天太君方点头道:“以如今东阳公府的权贵,已是不需再用联姻来巩固地位了。况且,寒门出身的子弟,能靠着自己奋斗,拼到如今正四品的官位,可见他的不凡之处。再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