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38c39两军手忙脚乱的调头,独立师却突然停止了调头撤离的行动,张若素突然意识到,如果大家一窝蜂的逃走,很可能一个都走不了。
因为无论是速度还是火力,运输舰队和航母编队都没有任何的可比性,一味的逃谁也逃不了,必须有人留下来断后,独立师本来在前面,现在调头撤退,他们就变成了拖后的部队,必须承担起了断后的责任。
张若素毅然下令自己的部队停止调头,反而命部下的近20艘运输舰,向着敌人的航母舰队冲了过去。
“若素,你在干什么?”贺明在通信器中大声的喝问道。
“老师长,我们要是都撤的话,可能谁都走不了,必须有人留下来断后。”张若素冷静的说道。
贺明立刻道:“就算断后,也论不到你来断,你还年轻,快带着你的人撤退,断后的事情就交给老头子我来。”
张若素道:“老师长,来不及了,敌人已经开始进攻,我已经走不了了,你们要是也不走,独立师就白白牺牲了。”
“若素,你”贺明知道张若素说的是事实,心中不由万分懊悔,自己没有第一时间带着三十九军冲到前面,现在这种情况,他也只能红着眼睛看着远处敌人冲在最前面的驱逐舰开始开火,去,航母上的机群也像黄蜂一般的起飞了,颇有遮天蔽日之势。
“轰!轰!轰!”只是一轮炮击,独立师的三十多艘运输舰就有三艘中弹,冒出滚滚的浓烟,船只的速度也骤然减慢,也不知有没有受到致命的打击,会不会沉入海底。
张若素的旗舰侥幸没有中弹,她站在船长室,一边听着下面传来的船只受损情况,一边命令所有船只不用在节约燃料,所有引擎功率开到最大,全速冲向敌人的战舰。
虽然是运输舰,但是毕竟也属于战舰一类,防御力量多少还是有一点的,只是运输舰上的主炮射程要比常规战舰近得多,要想对敌人进行攻击,只能先承受几轮敌人的炮击,才有还击的可能。
“张师长,我们不能再冲了,再冲我们会全军覆灭的!”这艘运输舰的舰长是东南的军人,天生就没有西南人悍不畏死的特性。
张若素冷冷的扫了他一眼:“你以为我们往回走,就能跑过敌人的航母编队?还是你认为我们的船能快过敌人的舰载机?”
舰长苦着脸道:“至少,我们逃的话,还有一线生还的希望,要是和航母舰队打,那就是送死。”
张若素道:“身为军人,死有什么可怕的?我们的死如果能给战友们带去生的希望,死有何憾?相反,我们要是毫不抵抗的逃走,死了,也没有任何的价值!”
“对不起,张师长,我是东南的军人,我拒绝执行你的命令,我要带领我的船投降,我不想死!”那个舰长大声的说道。
舰长说话的时候,所有在场的船员水手,都望向了张若素,目光里的意思不言而喻,我们都不想死,我们要投降。
这是一种非常危险的苗头,一个控制不好,就有可能引起整艘船上所有船员水手的哗变。
经历过援代战争磨砺的张若素,早已经不是心慈手软的新人指挥官,她知道面对这种情况应该如何快速的做出反应。
简单直接,干脆利落,张若素毫不迟疑的拔出手枪,对着舰长的脑袋便是一枪。
“砰!”的响声过后,舰长“哼”都没有哼一声,便直挺挺的倒在了甲板之上,半边脑袋不翼而飞,剩下的半边脸上,满是惊骇莫名和难以置信之色,突如其来的死亡将这些表情永远的烙印在他的脸上。
所有的船员们脸上出现了和船长尸体脸上同样的表情,区别在于这表情的完整性和生动性是船长的尸体无法可比的。
完整是因为他们将这个表情全部做完了,不像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