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朔王您说,哀家可是为了涵嫒的以后着想啊,唉,贵国的一国之君政事繁重,哀家怕涵嫒嫁得不好啊。”太后轻轻地摇了摇头,叠着眉头,一副不禁难过的样子。
“也是也是,真不愧是一国之母,为儿女终身大事而如此的操心。”白逸微微一笑,耀眼黑眸与绯然唇边的嘴角如弯月一般。
“朔王见笑了,哀家既然身为太后,哪能不为孩儿们终身大事操心,可不知您意下如何?”
“我嘛~~~”白逸勾起带着玩世不恭的嘴角,犹豫了一会儿。
当是时,门外一个冒着热汗,气喘呼呼但监急匆匆地跑来,慌慌张张地道:“太后不好了,太后不好了,简宁公主跟花夫人打起来!”
“什么!”太后狠狠地拍了拍凤椅,怒道:“真是岂有此理。”要是这门亲事给那该死的女人破坏了,她就没有转败为胜的机会了!
“哀家有家事要处理,朔王您先在这里休息一阵子吧。”话音未落,太后的老身子早已从凤椅上弹起。
“正巧我也想见见简宁公主,未来的朔王妃,到底会是怎么样的呢。”白逸邪恶而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的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仿佛在告示,他无论如何都要去见那个传闻中的简宁公主。
太后紧锁愁眉,微微愣了一下:这下可好,进也不是,退亦不是。半饷,她才硬拉扯着嘴角笑道:“好,朔王,请便。”
“呵。”完美的弧度勾勒出胜利的气息。
“站住,你给本公主站住。”南宫涵嫒甩着吹雪长鞭,追着前面跑得飞快的铃兰。
“md,鬼才站住!”铃兰捏紧手里的弓箭,猛地往前跑。
“哎呀!”南宫涵嫒只顾着往前追,却不料踩中那该死的黄色香蕉皮,只得摔得在地上四脚朝天。“屁股好痛哇,到底是谁丢的香蕉皮,要是被本公主知道,本公主一定让他不得好死!!”
“呵。”此时的铃兰站在远处,微微扬起得意洋洋的嘴角,搭好弓箭,瞄准摔在地上的南宫涵嫒。
“涵嫒,小心!”从远处转来上官琳依微弱的声音。
“什么!”南宫涵嫒疼痛之余,接着余光轻督一眼铃兰。只听得弦上微音响起,箭从弓上飞跃而出。
南宫涵嫒的的眼神流离失所,像是迷路的孩子一样,茫然彷惶,不知所措。只在一瞬间,离弦之箭仿佛穿透一切,包括南宫涵嫒紧张不安,乱砰砰的心。她眼珠子慢慢地转移到穿过她发髻的箭,蓦地心里,是死里逃生的喜悦,还是人命被玩弄之间的紧张与痛楚。
“真是好箭法,中了耶。”铃兰在原地兴奋跌了起来,脸上挂着胜利后自豪的、欣慰的笑。
半饷,南宫涵嫒才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用力地咬了咬牙,捡起丢在一边的吹雪长鞭,一边拔掉发髻上那只滑稽的箭,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本公主,绝不放过你!”说罢,用力地挥了挥手里的吹雪长鞭,劈在地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铃兰在自己也不察觉的情况下,吞了吞口水,心想:被这只刁蛮公主鞭打,大地一定很痛吧,何况是自己的血肉之躯呢。当是时,一个台阶亮起自己的带有妖媚的鸭子声道:“太后驾到。”
太后?太后来了是不是可以不打了,她可不想她身上任何一处被打得皮肉开花。
“切。”南宫涵嫒似乎没有停下的意思,照旧挥舞着长鞭,目光从未从铃兰身上移开。那个该死的老太婆来这里干什么,哼,她不才不想管这么多,这仇非要报不可。
太后额头上皱纹深深绷紧,两眉间迅速拉拢,愤愤地从不远处喝住南宫涵嫒;“嫒儿,住手!”不料,南宫涵嫒完全没把她放在眼里,连话也不听,蓦地蹬起脚跟,向着铃兰俯冲了过去。
一个两个都这样,与哀家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