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你没跟我开玩笑吧!你半夜三更不睡跑过来这是告诉我,那个能调动南山军队的令牌是这支玉箫?你开什么玩笑?调令军队的令牌怎么可能是一只玉箫,你没发烧吧!”周明日瞪着眼睛,从鼻腔里哼了几声。
“你觉得我像是在跟你开玩笑吗?”周明轩白了周明日一眼。
“明轩,你既然这么肯定,那一定是有依据的,不妨说来听听。”顾秋白冷静的看着周明轩道。
“你们可知驻守南山的军队严格的说起并不隶属于我大周?南山的军队其实就是霍图部落,那里的人能征善战,在大周开国初便组建了一支军队,所向披糜。”
“这个我们当然知道,后来先祖皇帝派出使者说服了部落首领臣服了大周,但同明也作出承诺,霍图部落的军队享有朝俸禄,但却不隶属朝庭统辖,但若是大周皇朝有难,他们定当倾尽全力维护。”周明日道。
“那你们可知霍图部落的第一任首领是一个女人?”周明轩道。
周明日与顾秋白两个互相望了一眼,不约而同的开口道,“女人?”
“没错。”周明轩嘴角微微一勾,“秋白,这一点你应该最清楚不过。”
“我?我清楚什么了?”顾秋白一脸茫然的看着周明轩。
周明轩微微一笑,“你家宗庙里不至今还挂着你祖奶奶的画相吗?”
顾秋白眼珠子一瞪,“明轩,你该不会是说我家祖奶奶就是你所说的那个霍图部落的女首领吧!”
“有什么好奇怪的,你祖爷爷当年不就是大周派去霍图部落的使者喽?要论起来,霍图部落之所以能得如此优待也有你祖爷爷的功劳!”周明轩笑道。
“可我怎么从来都没听说过啊!”顾秋白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你当然不清楚,但是,你仔细瞧瞧这柄玉箫便会明白。”周明轩将玉箫递到顾秋白面前。
顾秋白接过玉箫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但除了那玉箫尾部的图案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明轩,我实在瞧不出这玉箫有什么特别的。”
“秋白,那图案里面你不觉得像是一个字?”周明轩提醒道。
经周明轩这么一说,顾秋白这才认真一瞧,果真,那图案里确实好似一个字。
“给我瞧瞧。”周明日一听,坐不住了,一把将玉箫拿了过来,仔细一瞧,“好像是个字,是篆文,好像是个娴。可这个字跟秋白他祖奶奶有什么关系。“
“秋白,如果我没记错,你祖奶奶的画像下角也有个这样的字吧。”
顾秋白脸刷地一下白了,“没错,我祖奶奶便叫霍娴。”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霍便是霍图部落的霍,她随你祖爷爷来到大周便取了这样一个姓,娴应该便是她的本名。”周明轩道。
周明日啧了几声,伸手用力的拍了一下顾秋白的肩膀,“秋白啊,没想到你家还有这么一段过往啊,埋得可够深的啊,连你这个后人都不知晓!话又说回来,皇兄,秋白都不知道有这么一段过往,你又是怎么想到的?”
周明轩嘴角微微一勾,眸中闪过一丝温柔,“要多谢青青,是她提醒我这玉箫是女人用过的东西,再加上玉箫上的图案,于是,便联想到的。”
“原来是托小皇嫂的福啊!”周明日眼睛一眨,有些打趣的看着周明轩。
“好了,如果真如明轩你所说,这玉箫才是调动南山军队的信物,那么就说明老狐狸手上的那块令牌是假的。”顾秋白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冷静的分析道。
“没错,这回老狐狸费了这么大劲没想到却只抢了一只假的令牌回去,看不气死他!”周明日得意的笑道。
“他哪会气死,他只会高兴死。”周明轩嘴角一勾,斜眸望着顾秋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