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冬珠嘴巴张的大大的,又被我这个王妃说的不醉不归被吓倒了。
“你怎么还磨蹭的,快去呀!我都要饿死了。”边说边手推着冬珠出去,见冬珠没有反应又说:“冬珠是不是想让我亲自出马呀!”
冬珠只好不置可否地去了。
一切就绪,可是这些人怎么敢上桌吃呀!在我的再三催促下才惶惶不安的坐了下来。
拿着紫金酒壶就给她们每个人倒上酒,那一个个那见过这种场面,跟主子同坐一桌已是大逆不道了,还要主子倒酒,一个个坐立不安,谁也不知说什么了,只是你看我,我看你的,目瞪口呆的坐着。
“大家不要只是我动手呀!都已经坐下来了,就敞开着吃吧!”我又举起酒杯,说:“我们来干一杯吧!庆祝我们的相识。”
看我站起来举杯了,那些人惊惶失措地都站起来举着杯子。
其实我根本不会喝酒,还很豪迈的一口而尽,一杯下肚就连连皱眉,吐舌头,从来没沾过酒,现在才知道酒对某些人来说是琼浆玉液,对不会饮酒来讲就是活受罪了。
那一个个,虽然也不会饮酒,但见我都一饮而尽了,那敢不从,一个个捏着鼻子,皱着眉头的都仰头一口而尽了。下了肚都觉火辣辣的,都皱着眉头,吐舌头,连连呼气。
我看在眼里,就促使她们说:“快点多吃点菜吧!”
一个个都是天真烂漫的年纪,几杯下肚,那顾虑怎么言行举止,个个都满面通红,脸若桃花,都醉得不行了,只有月奴是学武之人,早就把那酒逼出体外了,看着这一个个都醉得东倒西歪的,没大没小的打成一片了。
春花已经醉卧在桌上,夏雨拿着酒杯还在说着:“干杯,我们干杯。”就一头栽倒在桌上了。秋云嘀嘀咕咕的不知在说些什么,冬珠已经坐不住了,靠在彩霞的身上,两个人已经头靠在一起,满嘴胡话,腊梅还跟香儿在划拳呢?两个人笑得东倒西歪的。
忽见,那几个丫头都是七倒八歪在趴在桌上,冬珠跟彩霞还头对着头,真是有趣。想起了,读小学的时候,中午有午睡的,那时,一开始睡不着,同桌还有邻桌会窃窃私语,总是要等上十几分钟,在老师的喝令中,昏昏欲睡过去。等到铃声一过,早有些人醒转过来,还有人一听铃声就会醒来,还有一些还在熟睡中。那时,常有一对同桌,会头顶头睡觉,常常会引人发笑,嘻嘻想起了自己在现代的儿童之事,忽又发呆,想起自己儿时同村一起长大的玩伴,想起了自己快乐无比的童年
双手托着下巴,呆呆地看着不觉入神了。一个被幸福的感觉笼罩着,满面笑靥。
其实我也没醉,只是脸热得发烫,有点头重脚轻的,看着她们难得有开心的喝醉酒的时候。
“王妃,你没事吧!”月奴,只有月奴还没醉。
“我没事,不就这几杯酒嘛!”心里没醉,但是神情已经像醉了的一样。当然外人是不会清楚的。
月奴过来把我扶到床上,放下了细纱帐,又放下了珠帘。我知道月奴以为我醉了,所以只好将计就计装醉。
那些丫头还是醉卧在桌上。
月奴随后出去了,便蹑手蹑脚的起来,跟着月奴去了,谁知月奴走得太快了,跟着,跟着,竟然跟丢了。唉!模模糊糊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一处处的分辨不清了,想想自己真的有点醉了。
只有硬着头皮摸索着走,穿巷过门的,左转右转,乱闯乱走的更没个方向了。不知不觉来到了一处幽静的小屋,里面古树参天,鸟呜声声,提名“清龙泉”,什么清龙泉,这里难道有什么泉水吗?
明明是一个房屋,怎么起这个名字呀!不如去看看,便轻手轻脚推开那雕着龙纹的门把手,只听“唿喇”一声,门开启了一条缝隙,伸头一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