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这病什么时候发的。”
那姑娘抽泣着回答:“已有半年之久矣!”
“哦,是不是现在变得有点痴呆,语言不清,性格与以往不同,大小便不能自理,没有自觉的。”
“是,二个月前已是这样了,虽然家里穷困潦倒,也不忍见娘亲如此受苦,能借的都借了,能用的能换钱的都当了、卖了,病却不见丝毫好转,到越发的厉害了”说到伤心处,不由得又哭了起来。
“不要哭了,我有法能救你娘,你且不要在一旁哭哭啼啼,劳我心神分散的,到时却害了你娘。”
那姑娘听如此说,便止住了哭,用那已是洗得发白的蓝衫衣袖擦拭掉了眼泪。
但见那医馆主事的,见这里喧哗,就过来看看了那姑娘,不耐烦地嚷嚷着:“怎么又是你呀!我都说过了,你娘的病是要长久医治的,纵然我今天给你施计,明日难道还要我给你白看不成,回家去吧!”
这时,那个凶神恶煞的下人也进来了,呆在一旁没个声响。
真是可恶至极,大步走到那医馆主事面前:“从来为医者,是医者父母心,你却是为名为利之徒。这里不用你瞧病,你却给我银针一用,贵宝地一用,即可。”又示意香儿拿出十两银子。
心想,刚想要买套银针,如今却只当买他这套银针。
那医馆主事的呆呆的接过银子,不置可否的愣在那里,或许是不相信我十六岁的姑娘家还会瞧病。
狠狠地看了一下,着急着说:“喂,都给你银子了,你怎么还在这磨蹭的。”
静下来,“辨证论治”和“整体治疗”。“辨证论治”是针对不同的人给予不同的治疗方法。就同样的患者来说,其个体之间会存在差异,从中医角度而言,存在着标本与虚实、异病同治和同病异治的问题,这就需要根据患者本身的情况,在施计取时做到“辨证论治、四诊合参与理法方”的统一。而“整体治疗”就是说要兼顾到患者全身的各个方面,不仅仅着眼于现状。
那主事的愣在那,想张嘴又没张嘴,见我年纪不大,却又着实有点威严的厉害,想说的话,又不敢说,看着越来越多看热闹的人,都指手画脚的说着,心里就有点措手不及了。
我见那人没有反应,便从香儿那又拿来一锭金子说:“为钱医病的主,给你金子,这下可以买你银针用了吧!”
那人这才抖抖擞擞的去拿了药箱,取出包裹着的银针包,战战兢兢地递交到我手里。
我接过银针,端倪了一会,放下银针,按揉颊颌、迎香等部位,让姑娘按住头部,看围看的人有点多,就对那些人说:“各位请退后,麻烦各位暂时不要让别人再近来,等我用完针,好不?”
那些人想必虽是看热闹的人,但也许被我感染了,一个个都很热心的点点头。
“姑娘,你放心用针吧!有我们给你护着,绝不让别人再进来。”人群里不知谁说了一句。众人都点头应允。
我这才放下心来,第一针刺太冲,第二针风池,第三、四针百会、太阳,第五针印堂等。但觉针走手下,手法娴熟,不一会,但觉头部,肩部、四肢都插满了针,又一会,方一针针按顺序一一的拔出,放入针包里。
这会看那病者,气色慢慢泛红,慢慢有了血色,我用手轻轻旋转了那挛缩肢体,竟然能屈膝抬手了。
把一旁的姑娘激动的又泪眼汪汪了,一把跪拜在地,磕头碰脑的,直喊着:“多谢小姐救命之恩。”
我赶紧扶起来,厉声道:“不要这样,病还没看好呢?怎么又要行这个,我受不起,你若再这样,我就走了,不管了。”
那姑娘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起来了,抽泣个不停,退在一边。
“你娘这病是由于早有病症,这病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