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道:“秦雨京虽然有罪,但我们却知道这并非西域国国主的本意,而且他毕竟是西域国王子,又是国主的独生子,所以我废了他的武功,将他交由西域国国主处置了。”
“那国主有何反应?”
风清笑道:“自是感恩戴德,臣服我朝了。”
栀娘放下手中的衣服,问着风清:“师哥,汪大哥怎么样了?”
风清黯然的神然,叹息道:“一个失去武功的将军,唉,我己经安排了人好好照顾他,你也不必太担心了,相信他会闯过这一关的。”
两日后,栀娘去探了探汪洋,虽然与他交谈时,言词并无不快,但他眼中流露出来的悲伤还是显然易见,知道自己如何安慰都于事无补,怀着关心的态度说些了让他宽心的话,便离开了。
乐音和冯添来的婚事今日正热闹的举行,栀娘虽然没有名份,可新郎新娘都知道,她的到来己是最高荣誉。
看着喝得正欢的宾客,栀娘靠近风清:“师哥,何时给栀娘寻位嫂子?”
风清抬了抬酒杯,笑道:“栀娘可愿替师哥操心?”
栀娘说:“那栀娘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一月初十,朝贺——。
凌寂云在朝堂上宣告天下,封栀娘为皇妃,赐号宁,其子落洵皇子封为太子,其女落溪公主,赐号溪和——。
大臣们本反对后宫之中仅此一妃,虽有子嗣,却人丁单簿,实非皇家之福,可皇帝一再坚持,又见太子行为作风颇有王者风范,这才缄了口,不再提及此事。
撩人的月色,笼罩了整个夜空。栀娘静静的立在窗前,倚着窗棱看着眼前摇曳着新芽的树枝。
腰间环上了一暖手,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声音:“怎么了?有心事么?”
没有回眸,看着那轮盈盈的满月,淡然一笑:“夫君,我想回迷踪林。”
微怔,随即笑道:“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栀娘有些意外的回眸,“你准我回去么?”
凌寂云点点头,自信的说:“我这儿留不住你的人,却留住了你的心,所以不管你去到那里,总会回来我身边的。”
感动的靠在他的怀里,她从不怀疑自己看错了人,此时的心更加坚定。
翌日,栀娘从皇城出发了,带着了落溪,而落洵则留在了宫里,学习一个皇帝该做的事情。
栀娘每半年回一次傲然皇城,具今为止己经三年了——。
两年前,江湖上一位女神医声名崔起,她精湛的医术堪比当年的医神华虚子。
关于她的传言更是数不胜数,有人说她是医神华虚子的女儿,有人说她是乾宗皇唯一的皇妃,还有人说救苦救难的活观音,还有人说……。
一辆马车缓缓的驶入了傲然皇城,车内的女子轻轻的抚着微隆的肚子,脸上挂着温柔的微笑。身边的清丽的十来岁小姑娘向她靠了靠说:“娘,你说会是弟弟还是妹妹?”
女子摇了摇头,笑着说:“娘只是大夫又不是神仙,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
小姑娘笑道:“不管是弟弟还是妹妹,溪儿都喜欢,因为溪儿就要当姐姐了,不在是哥哥的唯一的妹妹了,省得他总是笑我。”
“你这丫头。”女子无奈的笑笑,她的这个女儿,好像永远都长不大似的。
小姑娘灿烂的笑着,犹如绽放正研的千雪仙,“娘亲呀,如果爹爹要知道你了身孕,肯定会开心坏的,可溪儿不明白,你为何不告诉他呢?”
女子笑而不语,马车临进了皇宫大门。
风清一年前与户部尚书的女儿成了亲,上次她回来时那王妃己有喜了,如今怕是该临盆了吧。
汪洋丢武从文,凌寂云给了他一文职,虽不如以前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