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地,那时候我跟你姐夫都胆小,不会办事。要换了如今,带十来个人抢上去,把你从他房里抢出来,再几棍敲晕他卖到南洋去,还能有什么?原是我们想的不周全,叫你一个大门都没出过的人去翻墙。岂能都怪在你身上。妹妹。你莫想多了,这世上有许多路,你挑得一条走到底就是,总想着走那条好些,能走多远?”
真真只是叹气,偏生胎儿在肚内踢她一脚,忍不住哎呀一声,苦笑道:“也是我自己不争气,每常想想,当时总把从一而终几个字看地太重,以为就是他再不好,也当合他过一生是,何况他对我还算不错。如今明白我是大错特错。一个一见面就起心哄骗你的男人,话儿说地再好听,再怎么说他喜欢你爱你,还是个骗,本就不当对这种人有什么指望地。”
尚莺莺扶着妹微丰的膀,轻声叹气道:“你说地极是,还好你明白过来,还有好姻缘等着你。”
尚真真微笑道:“他是个极好的人,愿意因为我就是我娶我,我嫁他,也只是因为他就是他。”
尚莺莺笑道:“你还是傻了。虽然你只认得一个他。你看,他家出了事,他一样要奔走,听说相家他这一辈里,也只他一个能干,那些个兄弟们,都不济事的。将来那一大家人,都在他肩上也说不定呢。你可不能小看相家人。”
真真点头道:“我合王家两位老人相处,约略也明白些,只是当时占不住身份,一味苦忍。如今我正经是赐婚的,谁能强得过我去?就是他一大家来住在一处,我自是我,尚家自是尚家,相家自是相家。他们能怎么着?”
尚莺莺道:“不错,世人都是先存了亲近的心思,往往事与愿违,反生出怨恨来,若是一开头就离的远远的,间或与你援手,你反谢他。我也是做了几年生意悟得的,所谓救急不救穷,就是这个道理了。真真,你真是长大了呢。”
真真微笑道:“那几年,我学做饭,学纺纱织布,学做农活,也学做人呢。其实都看地明白,然自家陷在泥里拨不出,只说一生一世的夫婿,就是女人吃些委屈,也要叫做丈夫的在人前有光彩。偏我这样行事越贤惠了,那不良的人越想压你一头,可见,就是想贤惠,也是要看人的。”
尚莺莺笑道:“原来你存了这个心,难怪你还肯合那个姚氏来往。”
尚真真道:“我若早得她的长处,只初见面,遇见王慕菲,就甩他两耳光,再拼着大喊大叫起来,也不是今日这样,是不是,偏我想着事败你合姐夫要吃棍,又想着,我遇见陌生男人了,已是不清白……”
尚莺莺不忍妹再说,堵住她的嘴道:“都过去了,你休多想,我已是合同行们都说过了,此后王家想要卖棉花,当棉花都是不能了,早些把他们挤走,也就是了。”
真真微笑点头道:“莫逼的太狠了,叫他又去祸害别人。”推荐票了。不过呢,扫雪的好朋友晏九的《孔织》正在女频pk,这本书是女尊,非常有趣,还有点红楼的味道,喜欢扫雪的朋友应当都会喜欢的。请去看看吧,请去支持晏九吧。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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