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军对峙。
寒枫铠甲在身,策马叫嚣。
“萧将军!一朝成囚,滋味如何!?”
萧言因擅自离军,被寒清锁了,关在囚车里。
“打累了,歇歇。萧言等着王爷陪我喝几杯!”
萧言在囚车里自斟自饮,乐的逍遥自在。
“你们可看到了。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萧言昔日为寒清打下半壁江山,助他谋权篡位,可谓开国功臣。如今是何下场。”
“过讲了过讲了,王爷真是太抬举萧某。我呢,就是个草包,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一心只想着老婆孩子,难成大业。蠢材蠢材~”
寒枫指指身后人:“李将军,你打头阵,会会这小孩。他才十五岁,可别给本王丢了脸面。”
两人同时催马上阵。
未及近身,秦灏奋力掷出长枪。
长枪穿透腹背,闪着寒光的枪尖儿在阳光下褶褶生辉。
李将军没来的及吭气,便从马背上一头栽下。
“好小子!”
寒枫拍拍手:“张,你上。”
取出自己的长枪,正在用一块白布仔细擦拭。
寒枫派出的人得了前次教训,小心翼翼的保持距离,警惕秦灏的动作。
只见那双丹凤眼,焦距从长枪上一挑。
脉脉含情,深深又或。
对面人竟然痴了,嘴边流下恶心的口水。
呆呆傻傻的扔了武器,一步步靠近,一寸一寸,将胸膛没入长枪。
死前,微笑还留在脸上。
“好姑娘!”寒枫策马在军前游走一番:“人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这可男可女的本事,是谁传授的?寒清?还是深藏不露的萧将军?”
萧言打个哈欠,摆摆手:“无事莫要扰了本将军清梦。”
听到军中将士小声议论,加上寒枫言语刺激,秦灏有些气急败坏。
“我是来打仗的,不是斗嘴。你打不打,不打我回去了!”
你还真是年少。
寒枫催马上前。
“我来会会你,如何?”
“我答应皇上,生擒寒枫。”
不知深浅。
萧言在囚车里仔细听着动静。
不过谁没个年少,抓紧时间轻狂。
寒清叮嘱秦灏几句。
“点到为止。”
“好。”寒枫提着雕刻龙纹的宝剑上前。
一剑一枪,碰撞声不绝于耳。
秦灏年少,在马背上身形灵敏。
寒枫好胜,一路打到京城,经验丰富。
长枪逼着寒枫的剑后退,这一退,剑尖一挑,在秦灏的脸划了长长一道。
“这么俊的脸,真叫人心疼。”
秦灏打的火热,才不在乎这点伤。萧言兀自以为秦灏为了避嫌,故意不让伤口愈合。
事实却是,秦灏根本没注意到此剑玄机。
寒枫嘴上逞强,见上倒勾的血槽凭一股巧劲接了秦灏的一记攻击,虎口震得生疼。
半身躺倒马上,躲过长枪一刺。右脚已脱开马镫,找准再次寻机欲刺的人心口一脚。
秦灏打着打着,也露出笑容。
好比棋逢对手,酒逢知己。
此招一出,后招已被料到。要凭着快速反应,出奇才占便宜。
我喜欢这样的战斗。
一脚勾住马镫,躲过长刀横扫,身体贴到马身另一侧。自马儿腹下递出长枪。
砰!
寒枫双手握剑,将一杆长枪在刀刃戏耍几圈,抛给秦灏。
秦灏借力在马背上站直身体,自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