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话说,转身便向书房走去。
容怀锦独自一人站在府内的小道上,看着喻千尧渐行渐远。一瞬间仿佛又回到了那日,自己孤立无援的站在大殿上,喻千尧,这个他喊作师父的人甚至不愿给他一个眼神……双手紧握成拳,平日里修整整齐的指甲因为用力过度变成惨白色。过了半晌才慢慢松开,掌心出现了几个月牙状的印子。
突然轻笑出声,眼中却未见丝毫喜色。
这边的喻千尧已然顾不上容怀锦,回到书房,将暗格中的几枚飞镖取出,放在光下看,尚未褪去的幽绿正符合喻千尧的心思,细致的将飞镖别在腰间,从屏风后的房间又取出一条襟带系在腰间,这才掩住了飞镖的形状。
京中快马仅在有急报时可用,此时出行也只能坐马车去。刚掀开帘子便看到车内正襟危坐的容怀锦,不知为何,看到他喻千尧竟有一种无力感。
坐进车内,无奈的抚了抚额,好声好气的问道:“从刚才开始我就想问了,你到底想干嘛?”
容怀锦头也不回,只是摇了摇头。
之前从顾延清那里听说孩子要哄,喻千尧少有的耐着性子,嘴角牵起一抹僵硬的笑:“那你先回府好不好?我还有正事要做。”
“师父,我不是孩子。你不必用这种哄孩子的话来哄我。我今天坐上这个马车就没想着要自己下去。”容怀锦认真的看着她,似乎要将自己的感情全部倾泄给她。“师父,这毕竟是事关我自身,我想知道。我不能有一天死在一个自己不知道的人手上、葬在一个自己不知道的地方。”
这些事早晚都是他要经历的,见他态度如此坚决,喻千尧也没什么可反对的。对驾车的人说了句‘走’便钻进车厢内,旁若无人的将身上的暗器都取出,整齐的一个一个摆放在面前的矮桌上。
“挑两样放在身上,保命。”喻千尧敲了敲桌子,让容怀锦坐近些。
容怀锦知道,她这就算是同意自己去了。隐去嘴角一抹笑意,挪近了些,这才看清桌子上的东西。
飞镖、袖箭、梨花针……还有许多他叫不出名字的暗器。容怀锦好笑的看着满桌子的杀人凶器,心中对喻千尧的认识仿佛又深了一层。仔细看过,最终只是选了袖箭,
看到他选的东西喻千尧也没说什么,只默默把剩下的都收回身上。“挑那个也好,上次你也是用了袖箭。我还担心你会选些不会用的。”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就到了秦宅。与喻家钦赐的宅子不同,秦源的宅子是自己在京内挑的地方,所以不免偏僻。
让容怀锦先待在车内,喻千尧自己一人下了车。府外的家仆见是喻千尧来了,忙上前迎接,另一人则回府通知秦侍郎。
“喻大人近日可安好啊。”秦源迎出府外,笑着作揖。
喻千尧同回了他个礼。“劳秦大人惦记了,我还好。”
还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就见顾延风从宅内走出。喻千尧看着顾延风略挑了挑眉,随即拱手笑道:“原来是顾大人,方才还在集市上见到延清,没想到又在这里见到顾大人。喻某今日还是真是和顾家有缘。”
顾延风同回了礼,回以一笑,“延清自小便有些难管教,性子急躁的很,如今能和喻大人成为好友也是我和父亲没有想到的。”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件红底烫金请柬,上面方正的用金粉写了个‘寿’字,“家父下月初一要办寿宴,希望喻大人到时能来。”
“既然是顾老将军的寿辰,于公于私我都该去的。”
“如此,我就先告辞了。”
“顾大人慢走。”看着顾延风上了马车走远,秦源将手放在胡须上顺了两顺,这才转向喻千尧。“喻大人,请。”
还未等喻千尧答话,就见一只手从车内伸出搭上帘子慢慢掀开。“先生莫不是把我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