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新皇登基。
远远望去,守卫手中只拿了容怀锦的画像而没有他和喻千尧的。他虽然经常跟随喻千尧在京做事,但毕竟他们隶属于北镇抚司,外部任务更多,大多数人并不认识他。如今城门查的太严,他也没别的法子进京了,唯有赌一把,赌那些守卫认不出他……
喻沈刚想向前走,就看见刚刚路过他身边的人牵起他的马缰拽着他的马就跑,喻沈看着那人欢脱的背影都看傻眼了。喻沈当锦衣卫这么多年第一次被人当着自己的面抢东西,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向那人追去。“无耻小贼,快还我马!”
没跑几步就扣住那人的肩膀,还没等他用力就听他哀哀叫唤。“疼疼疼,沈、沈大哥,我是顾延清!”
喻沈这才松开了他。“你抢我马干嘛。”
“我、我没抢你马,我就是想让你跟我过来,我有事想跟你说。”顾延清理直气壮的说道。
喻沈也不想和他啰嗦,此时见他总比到时候去满京城的什么乐坊里找他的好。想到这,将身后的包裹松开放在地上,取出圣旨。“这个是……”
“我知道我知道,千尧兄长的飞鸽传书我已经收到了,我自然是信他的话,可是这圣旨我从没摸过,来这一是帮你进城二是想摸摸这圣旨。沈大哥你不知道,我爹和大哥接得圣旨都被他们自己收着,从来都没有让我摸过,我怎么求他们都不……”
眼见顾延清话越来越多,马上就要把他们的家长里短当故事说给他听,他急忙做了个手势让他打住然后把圣旨递给他。“赶紧看。”
顾延清点了点头赶紧接过去,埋头看完皱着眉看向喻沈,又看了一眼圣旨,再抬头看着喻沈不说话。
喻沈担心顾延清临时反悔,压下心底的焦躁问道:“圣旨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圣旨的真假我还是分得出来的。可是皇上为什么有两种字迹?这份上的字像是我父亲上一次受赏时领的旨,可却和我兄长的圣旨的字迹不同……”
“……”喻沈被噎了一下,接着缓缓道。“如果你知道我大周有一个名叫翰林院的机构,你或许就知道为什么圣旨的字迹为什么不同了。”看顾延清还是一副不理解的模样,喻沈压住心底的火气,尽量笑着说道:“或许,你兄长的那份是翰林院编修代笔呢?”
看见顾延清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喻沈恨不得把这个天天喝花酒的小公子踹到一边去。
“还是先办正事吧,这块腰牌给你。”顾延清将怀中的牌子交给喻沈。“这是我爹进宫的腰牌,被我给偷出来了。你的锦衣卫的腰牌不能再用了,我听我爹和我大哥在房中议事,说是太后下了懿旨,一旦遇到持有锦衣卫腰牌的人进京不论身份统统抓起来。”
当下喻沈接过腰牌也不再犹豫,俯身对顾延清行了个大礼。“多谢顾公子,若有来日,今日之恩喻沈定当结草相报。”
顾延清被喻沈吓得赶忙跳到一边没有受他的礼,将他扶起笑嘻嘻的说道:“我和千尧兄长是结义兄弟,沈大哥你又和兄长是生死之交,没什么恩不恩的,我知道你还有大事要做,事不宜迟,快些去吧。”
“多谢顾公子。”说完便上了马,到了城门时将腰牌给守卫的人看过才通行。
进了城门后喻沈便将马拴在了附近客栈的马棚,给了小二一块银锭子让他好生看着这才转道离开。
如今顾延清那里已经办妥了,当务之急便是赶回喻府将消息告诉喻明哲。喻沈躲过城内的禁卫军,从喻府的后门进入直奔喻明哲的书房。
“叔父。”
喻明哲似乎一点都不惊讶喻沈的出现,只是给他倒了杯茶让他坐下慢慢说。“可是有尧儿的消息带来?”
喻沈将圣旨交给喻明哲后说道:“大人正和容小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