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菲的头部陷在枕头里,这么趴着,她被男人占有得更彻底了,攻城略地……
男人弯着身,手绕到她身前,将她一手掌握,另一只却邪恶地滑过平坦的腹地……方菲忍不住挣扎,却换来男人更肆意地掠夺……
“嗯……”方菲的声音闷闷的,更模糊了,因为整个脸都捂在枕头里……男人这一招太狠了,方菲如何经得住这样的折腾,痛苦又夹杂着愉悦的浪潮身体里不断翻腾……
男人贪婪着她的美好,对她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占有欲,只是这念头才出现那么一秒就被否定了。他没忘记这是特意“安排”给他降火的女人,就算是处/女,可既然能出卖身体,就不是他的菜。
他告诉自己别想太多,只要好好享受此刻的快乐就够了,不论这女人多令他着迷,不会再有下次。
油轮上,窗外是一望无际的深海,夜空中挂着一轮如柠檬般的皓月,吹来略带咸湿的海风……这样的环境下,男人精神百倍,第一次在没有灯光的情况下与女人做那种事,别有一番滋味。
粗鲁,霸道,狂野!男人穷凶极恶地啃食着这顿美餐,不顾她初经人事,狠狠地将她的甜美一点一点拆入腹中!
方菲连喊都喊不出来了,被折腾得够呛,而男人从没象今晚这样愉悦过,以至于舍不得在最后一秒抽/离,火热的种子尽洒在那片被他滋润过的田地……
经过了两次释放后,男人也有些疲乏,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空气中有一股欢爱后特有的味道……
男人的嘴角难得地带着一丝浅笑,无疑今晚的女人让他很满意,何止满意,是欲罢不能,醉人的味道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
蓦地,响起一阵手机铃声,是那个男人的……
“喂……少爷……我……我有件事想跟您说。”
“阿冬,今晚你安排得很好,这个女人,我很满意。”说完,不等对方接话,男人已经挂掉电话。
阿冬懵了,少爷这是什么意思?很满意?
其实阿冬打电话的意思是想要告诉殷蔚天,今晚准备为他降火的女人在房间里已经等他很久了,他却没出现……那现在是啥情况?
方菲本来是近乎昏迷的状态,可就在殷蔚天开口接电话时,她却突然有了短暂的清醒……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是谁呢?
在听见他嘴里说出“阿冬”时,方菲惊悚了,没错,这声音……是殷蔚天!
最可怕的是,她感觉到殷蔚天是赤果的没穿衣服!有一团半软半硬的东西在她大腿上磨蹭着……
她双腿间一阵阵撕裂的疼痛,居然流出了一股滑腻的东西……
一些零星的片段在脑海里晃着……方菲就算再愚笨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噢……不……不……这是梦!这一定不是真的!
方菲心里哀号,大气都不敢出,被这惊人的事实给震呆了!脑子一片糨糊,她已经不能思考……
他怎么没动静了?连呼吸都均匀起来,睡着了?方菲紧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身子却禁不住发抖。
苦涩的滋味在心尖上打转,她怎么会忘记他讨厌她呢?她今后该如何面对他?想起他刚才接电话时所说,他应该是还不知道与他XXOO的人是谁,他误以为是阿冬特意安排的女人……
真讽刺,这是个可怕的误会!如果知道是她,他会用什么眼光看她?嫌恶?轻视?嘲笑?如果姐姐进来了看见这一幕的话……方菲不敢再想下去,强忍着身下那撕裂的疼痛,下床。
方菲没时间去仔细想太多,她脑子里有一个字在不断扩大——跑!
毕竟她才二十岁,只不过是个涉世未深的年轻姑娘,遇到这样的事,她会愤怒,但更多的是害怕!恐惧!惊慌失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