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先祖帮着淳于氏打下江山,为你们镇守那块兵家必争之地。萧氏每一代尽心尽力辅佐淳于氏。为淳于的天下做出了那么多的功劳,这个天下是应该换萧氏来坐坐了。”萧翎把自己的狼子野心说了出来,看来他不想再惺惺作态了。
“既然你们软的不吃,我就来硬的好了。”萧翎朝着门外大吼一声,“来人!”
他一声令下,大殿的门迅速被推开,大批官兵蜂拥而至,把大殿挤得满嘟嘟的,把朝廷命官团团包围起来。
有几个胆小的朝廷官员,双脚打颤,被这种阵势吓得脸色苍白。有的故作深受,悄悄地擦拭着手心的汗滴。有的奸佞狡猾的,看这种形式开始见风使舵,讨好起萧翎来……
形形**,都没入了玄彻的眼睛。他默不吭声,只是眉宇之间透着笃定的自信,还有王者的霸气。想必他是借此机会,认清那群朝廷官员冠冕堂皇之下的贼脸吧。
萧翎看到形式被自己掌控,喜上眉梢,额头皱地像一层树皮,异常恐怖,“既然假传圣旨是死罪,那么我还不如佣兵造反呢!玄彻,你还拿什么跟我争啊?”萧翎猖狂地说道,然后,掀起前褂,坐上了他一直梦寐以求的皇位。
“哈哈哈……”萧翎疯狂地一阵大笑,笑得那个叫花枝乱颤,就像一只沙皮狗,“天瑾,你的位子现在是我的了,哈哈,你拥有的一切都是我的了……”
我身子倾向花萝卜,轻声说道:“他好自恋啊,这样都能一个人演独角戏,自言自语,笑笑闹闹,你说,这样子会不会患上精神分裂症啊?”窝在花萝卜的胸膛里,身子渐渐回暖。尽管腹部的疼痛没有片刻的减弱,但是我牙咬坚持着,在这种关键时刻,不能因为我的原因让他分心。
玄彻冲我灿烂一笑,“让他经历一下大喜大悲,锻炼他心脏的承受能力。”
“哦~~~”我是小坏,只是耍点小心眼整整人而已。花萝卜可是彻彻底底的一个大坏蛋了,居然在这种时候还玩弄人家的感情,“花萝卜,我们是不是不能玩得太过分啊?”
“你看,坐在那张椅子上多开心啊,再让他开心一会儿,等一会儿,我们来看他哭……”玄彻的玩心居然比我还重,真孩子气!
一群战战兢兢的人中只有我和花萝卜好像在剧院看真人秀一般惬意,悠闲。还有说有笑的,纯粹不把这位“新皇帝”放在眼里。
“玄彻,成者为王败者为寇,你服不服?”萧翎演完一个人的独角戏,找了个人来搭戏了。
玄彻轻笑一声,“皇位你先坐着。”
我看花萝卜在兴头上,还想继续玩着蒙在鼓里的萧翎,其实我也想参与啦,但是腹部一阵一阵的绞痛感越来越剧烈,我感觉到一股热流从体内流了出来,嘴里溢出了一声尖叫:“啊——”
花萝卜意识到怀抱中的我,脸色苍白,额头沁出一层密集的汗滴,水蓝色的外袍上有一条艳红色的血迹蜿蜒而下——
他急切地问道:“雪儿,你怎么了?”
我双脚发软,他蹲了下来,把我横放在了地上。
“你就看不出来了……”我大声喘了几口气,“咱们的小萝卜头太兴奋了……要迫不及待地要出来凑热闹了……”我双手死死地拽着衣袖口,忍着剧痛说道。
“这……这怎么办啊?”没有当过父亲的玄彻急得团团转,大声嚷嚷,“产婆啊,快叫产婆啊!”
也不想想这是在哪里,大殿里全部都是男人,怎么可能冒出一个产婆。
他们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给花萝卜指点迷经。
“在下夫人产下小儿的时候,我一直守在门外,只听见屋内痛苦的惨叫。王妃,多叫叫,说不定孩子就下来了。”
= =!帕瓦罗蒂那么会叫,也不见得他能产下一个蛋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