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子,由于遮掩在桃花树下,而且画的身影也有点模糊,所以倾歌不大能看清她的面容,只能隐隐觉得那女子应是个美的皓月无光,百花失色的美人。
而且,那隐约的面容,不知怎么的,给了倾歌一种熟悉的感觉,似乎她认识她,见过她。
虽然倾歌不能看清那女子,但她很肯定,那女子和最后一幅跟创世妖皇站立在一起的不是同一个人。
“过来朝拜一下创世妖皇。”
倾歌正欲走近点,细细观看一下那副图,这时蓝雅昂鸣郑重又严肃的声音却忽然响起,打断了她的脚步。
于是倾歌只好依言走上前,按照之前蓝雅昂鸣拜的方式对着创世妖神行了个礼。
“好了。”蓝雅昂鸣转身看着她,“走吧。”
入族谱已经完毕。
走之前,倾歌眼神又瞟了一眼那幅画,那个掩映在桃花树下默默注视着创世妖皇的女子,痴缠的目光里似又有一种求不得的绝望凶潮涌动着。
“从今以后,你便是皇族正式的一员。”
从三角形建筑出来,蓝雅昂鸣如此对着倾歌说。
“怎么了?”跟蓝雅昂鸣入族谱回来,倾歌的情绪便一直低落着,见此,月漓殇手抚上她的额头,担忧的问。
抬眸看向月漓殇,倾歌眨眨眼,然后一头扎进他怀里,双手紧紧的环抱着他。
她也不知自己怎么了,自从见了那副画,注意到了那个掩映在桃花树后的女子,她的心便一直闷闷的,仿佛亲自体会了那女子的感伤与绝望一般。
她不是一个感性之人,一般这样的画看过了也就看过了,对她不会产生任何影响。
但是很奇怪,仅仅是遥遥的瞥一眼那幅画,画中那女子压抑着的浓情和爱不得求不得的绝望便如潮水一般侵袭着她的心。
而且,什么爱不得求不得不过是她的猜测,但不知怎么的,她就是很肯定那女子当时是那般的心情。
月漓殇拍拍倾歌的后背,把她从怀中拉出来,双手抓着她的肩膀,然后亲亲她的额头,问,“歌儿,怎么了?”
歌儿现在,很不对劲。
倾歌甩甩脑袋,眉宇凝起,她现在这种低落的情绪她可以肯定的说是她的身体自然而然产生的,对,就是身体产生的,与她的大脑思维无关。
就算她想要扬起笑脸,但身体还是会强硬的想要悲伤。
这种感觉,就像是有另一个人住在自己的身体里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别扭的异常。
“我今天看了一副画……”
缓缓将她看到的那副画和见过那副画后她的身体的反应讲给月漓殇听,倾歌的情绪竟一点点的平静下来。
“我们都还活着,并在一起。”听完倾歌的讲述,月漓殇双手捧着她的脸,低低说,“那种情绪只此一次,你这一生都不会体会那种绝望和压抑。”
双唇吻上倾歌的唇,月漓殇继续说,“至少,我绝不会让你经历。”
月漓殇话落,倾歌眼眸闪了闪。
他们都还活着,并且在一起,这已是最大的幸福。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管为什么看到那幅画她的身体会有那种反应,只要她和他还在一起,一切的问题都将不是问题。
“对了,今天中午的时候,娘醒过来一次。”一吻毕,月漓殇看着倾歌道,“睡觉吧,明天好早点起来去看看她。”
“嗯。”
蓝梦已从画寒殿转到她以前居住的宫殿,月漓殇和倾歌到的时候,东紫斩华正拿着毛巾给她擦脸。
“来啦。”东紫斩华将毛巾放入水盆中,看见倾歌和月漓殇笑了笑。
“倾歌你来的不是时候啊,你娘快天亮的时候醒了一次,现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