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用钱财买来,而孙由由的寿礼,却是有钱也未必买得到的。彩衣娱亲,历朝历代又有几人肯放下身段这么做?
想到这些,燕太后干脆当众道:“由丫头,既然皇后想看你给哀家送的寿礼,那么你就拿出来让皇后看一看,顺便也让大家开开眼。”
本来就是给燕太后准备的寿礼,虽然孙由由一开始没想着要当众表演,不过既然燕太后都开口了,孙由由也只好照做了。
“由由遵命。”孙由由应声道,随即吩咐不远处的钱嬷嬷等人把她带来的箱子拿进来。
深色的木箱被抬到大殿的中央,一时间在场的人都忍不住把注意力集中在那口木箱上。这些人有好奇的,也有等着看孙由由笑话的。
这些孙由由都不加理会,只见她不慌不忙地走到木箱旁边,随即动作轻巧地把箱盖打开。等在场的人看清里面装放的是什么,那些原本好奇的人心里就更加好奇了,而那些等着看孙由由笑话的自然就忍不住露出嗤笑。
本就对孙由由有成见的国公夫人沈氏也在场,方才听夏侯皇后故意当众出那些要求孙由由拿出寿礼给大家开开眼的话时,沈氏不上有多赞同夏侯皇后的做派,不过心里对孙由由究竟准备了什么样的寿礼献给燕太后,沈氏也是期待能够看见的。至于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期待,沈氏在心里告诉自己,她绝对不是希望可以看孙由由的笑话才这样想的。
这会儿沈氏见了孙由由箱子里装放的所谓的寿礼,虽然脸上的神情依旧端庄不变,可她的眼底却清晰地透露着别样的情绪。那里面有着轻蔑不屑,更有着丝丝的快意。
这时夏侯皇后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几分故作的疑惑不解还有不满道:“厉王妃,你究竟是怎么想的?你好歹也是本宫的儿媳,堂堂一国亲王的王妃,太后寿诞,你却拿出这么几个穷酸的黄铜茶壶做寿礼,你是故意寒碜饶是吧?真真是不懂事的很,难为太后平日那么疼爱你,本宫都替你觉得丢人。”
夏侯皇后到最后语气已经隐隐夹杂着几分凌厉,也不是她一个做婆婆的一定要这么为难儿媳,实在是孙由由这个儿媳无论哪方面看都让她觉得不顺眼的很。夏侯皇后可是一直都记得上一次赏花茶会孙由由是怎么当众不把她放在眼里的,平日里仗着有燕太后撑腰,基本上就很少把她这个皇后当婆婆看,这样也就算了,刚才和语惜闲聊,夏侯皇后才知道原来孙由由表面看着规矩正经,内里竟是个不知检点的。竟然独自外出,明目张胆地在大街上晃荡,更是不知羞耻地和西陵国的兰陵王眉目传情,结果差点被人家兰陵王当成是那些个随意的女子,明言要把她带回去打发床榻上那寂寞的玩意。
一想到兰陵王那样一个男子对着孙由由出‘打发床榻上那寂寞的玩意’那样的话,夏侯皇后就气恼得不行,更是替孙由由觉得臊得慌。真是没脸没皮的东西,亏得她还在这皇宫里头待了那么些年头,一言一行没有学到宫里头的严谨自爱,反而不知从哪儿学了一肚子不要脸的男娼女盗。夏侯皇后觉得自己真是倒了不知道几辈子的血霉了,摊上燕太后这么一个强势不讨喜的婆婆就罢了,生的儿子好不容易养大培育成才,本来早就看好了娘家的侄女要给儿子做媳妇的,结果却被孙由由这么一个下贱的货色横插一脚给弄没了。
每每想到这事,夏侯皇后就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难受得不行,如今知道那所谓的儿媳孙由由还是那样一个外面看着还好内里却腐烂到臭的人,夏侯皇后就恨不得能够代替儿子写下一纸休书将其扫地出门。不过夏侯皇后气归气,理智还是有的。她很清楚有燕太后在的一,只要孙由由这个贱货不同意离开厉王府,任凭她是一国皇后,也无可奈何。除非把事情闹开了闹大了,让全下的人都知道孙由由是个什么样的货色,根本就没资格继续留在王府。
实话夏侯皇后倒是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