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气了,是么?”秋若言眼光一闪,呐呐的低下了头。
皇帝噙着一抹笑意,缓了语气道:“朕昨晚就只把她送回驿馆,什么也没有的。”秋若言还是低着脑袋,嘴里小声的碎念:“那谁知道!”虽然她的话很小声,可皇帝还是听见了。心情一下子大好,更加欺近她,悠悠的说:“朕送她回去,就是为了告诉她。朕对她,没有兴趣。”秋若言把头压得更低了,可是嘴边却溢出一抹好看的弧度。
皇帝搂过她,贴近她的耳边道:“还气么?”秋若言略推开了一些,眼神有些躲闪。随即,皇帝也上了长塌,秋若言刚想挣扎,便被他按住,说;“朕找了你一夜。”她这才注意到皇帝的眼里布满了血丝,心里有些后悔,也就安静了下来。皇帝搂着她,两人都不在言语。不久,两人都沉沉的睡去。
等到两人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午了。用过膳食,皇帝便带着秋若言出了御书房。二人手牵着手,一路慢慢地走着。转了几道弯,皇帝带着她来到一处偏僻的院子。秋若言紧紧的握着他的手,跟在他身边。慢慢地走进,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墓碑。
皇帝一人上前,蹲下身子。单手覆上墓碑上的字:厉傲煜。一会儿,他才走回秋若言的身边。看着石碑上面的名字,秋若言也已经猜到了几分,回握住他的手,等着他开口。半天,他才沙哑的说道:“这就是朕的大哥。”双目渐渐黯淡,接着说:“大哥去世时,朕才十岁。”皇帝举目望着墓碑,眼神很柔和,耳畔好似又响起那亲切的声音:“三弟,有大哥护着你,你别怕啊!”望着他眉宇间重重的哀伤,秋若言正颗心都揪疼了。她更加用力的回握住他的手,偎在他的身边。不久,皇帝渐渐的收敛起神色,又恢复了往日的桀骜。拉着她出了院子。
此时,天空已经暗沉下来。两人牵着手,沿着原路返回。快到仪銮殿的时候,秋若言突然饶有兴味的说:“咱们玩个游戏吧?”厉傲竣挑眉看着她,露出一抹宠溺的笑,问道:“玩什么?”想了想,她笑着说:“玩,石头剪子布?”男子深深地蹙眉,不禁问道:“这是什么?你怎么竟是花样呢?”秋若言闷闷的看着他,问道:“那你小时候都玩什么?”厉傲竣双目透着凄凉,低沉的说:“玩?朕从来就不知道什么是玩?”还有一句是他没有说出口的,就是,从来也没有人和他玩!
秋若言嘴巴长的老大,心里被狠狠的刺了一下。看着他暗淡的神情,她转了话题。兴致高昂的拉着他的手,说:“我教你,很简单的。”皇帝好笑的看着她,不忍心让她失望,便耐着性子听她说了一堆玩法。最后两人还说好,每赢一次,才能向前移动一步。谁先回到仪銮殿,谁就赢了。
而后,两人并肩站着。秋若言先出了石头,皇帝出了剪子,所以她兴高采烈的迈了一大步。就这样几个来回下来,皇帝还站在原地,而秋若言已经离他有十几步,坏笑的看着他。皇帝脸色一僵,微微有些恼怒。秋若言接着出言:“快来,我都快到了。”紧接着秋若言和皇帝同时出手,可是这次秋若言出的是剪子,皇帝是石头。“哎呀,算了,就让你赢一次吧!”秋若言呐呐的说,脸上还勉强撑着笑。
皇帝噙着一抹弧度,衬着银色的月光,整个人显得魅惑至极。女子一时看的痴了,眼看着皇帝足下轻点,一下子就到了她的眼前。她微张着小嘴:“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完狠狠的瞪着他。厉傲竣丝毫也不理会她,淡淡的说着:“你刚才也没有说一步是多大啊?”秋若言小脸微皱,撇着嘴说:“你这是耍赖!”
厉傲竣低头直直的望着她,嘴角的弧度加大。下一刻,薄唇紧紧地贴上她的红唇,将她揉进怀里。半天才略微松开她一点,薄唇依旧紧贴着她的唇瓣,深情的低语:“朕,就对你耍赖!”秋若言脸颊绯红,心底泛着一股股的暖流。两人对望许久,牵着手慢慢地走回了仪銮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