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若言转身就对上男子殷切的目光,他大步上前,深深地望着她。秋若言看着来人,缓缓的对他一笑:“王爷,你怎么在这里?”
厉傲瑄刚想伸出的手,又被他强自收了回去。急切的问道:“我都听说了,你没事吧?”秋若言摇了摇头,淡定的说:“没事,我很好。你别担心了。”
厉傲瑄强忍下心里的悸动,勉强挤出一抹微笑,对她说:“好,没事就好。快点进去吧!”秋若言笑着点头,和云儿进了凤汐宫。厉傲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眼里闪着疼惜。
皇帝匆匆回到御书房,连夜审问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直到确定今日这伙黑衣人真的是王杰的余孽,他才略略安心。随即下旨,将所有和王杰有关联的部下统统捉拿,不归属的一律处斩。
沐浴过后,秋若言一个人躺在榻上,思绪万千。心里还有些惊魂未定,可是想到皇帝临走前对她说过的话,她又暗暗欢喜。想着他骑马出现在她眼前时的那份悸动,她的心久久的不能平静,太多的复杂情绪包裹着她。嘴角泛起的愉悦,直到她睡熟后还犹在。
皇后被恶人劫持,后宫传的纷纷扬扬。一大早,宫中的嫔妃就开始来凤汐宫请安问好。一直到下午,才总算清净。
秋若言被她们搅得心烦气躁,只得借由古琴舒缓一下情绪。悠悠的琴声,荡的人神清气爽。烦闷的思绪,逐渐得到沉淀。回首之际,瞥见皇帝屹立在她身侧,久久的凝着她。秋若言一慌,止住了琴声。不自然的起身行礼。
皇帝一步步朝着她走了过去,秋若言压低脑袋,脸颊绯红,浑身。然,皇帝只是看了看她,就和她拉开了距离。秋若言眼底滑过一丝失落,慢慢举眸看他。他饶有兴味的凝了她一眼,猛地欺身,噙笑说:“还记得你上次向朕打听,怎么让白尾鹫听朕的话吗?”听他这么说,秋若言也露出兴味:“记得啊,可是当时皇上没有告诉我。”说完又是一脸失望。皇帝看着她嘟起的小嘴,索性逗她说:“那朕现在教你,你学不学?”
“学,学啊!”想也没有想,秋若言肯定的答复他。牵着她的手,皇帝便往外走,秋若言迟疑了一下:“可是就快用晚膳了,明日再学吧!”皇帝回身,吩咐林安,把晚膳备好,他们一会儿回来再用。然后牵着她的手,不顾奴才们异样的眼神,往后园去了。
来到白尾鹫的栖息地,却没有看到它的身影。秋若言暗自叹息起来,皇帝出言安慰她:“它一定是飞出去玩了,一会儿便会回来。”
四处查看后。蓦地,一道小小的身影吸引了秋若言的注意力。肉球似的,一只白兔在草地上一窜窜的,摸样憨态可掬。秋若言缓了步子,悄悄地朝着那白兔走近。那兔子原本正在吃草,猛地察觉出有人靠近,竟动作灵敏的一窜,躲进了旁边的灌木丛里。皇帝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好笑又可爱,也不忍打扰她。秋若言蹲下身子,看着那只白兔缩着身子,一动不动的呆着。看着看着,她发现了端倪,只见白兔的周围布满了灌木,而它赫然是被困在了里面,出不来了。一想到这,她下意识的便伸出手去,想把兔子抱出来。
等到皇帝反应过来,想要制止她时,已经晚了。“啊,好疼!”秋若言的右手被狠狠的,忙的收了回来。厉傲竣扯过她的右手查看,只见手背上面被灌木上些许的尖刺深入,被尖刺刺入的部位,丝丝渗着血痕。厉傲竣看了她一眼,柔声说:“忍着点,朕要先把刺拔出来,这些灌木是有毒的。”说完,便很小心的一根根把深入肉里尖刺拔除出来,然后抱起她就往凤汐宫赶,沿途吩咐奴才请御医去凤汐宫。
经过御医诊脉,幸好没有大碍,伤口覆上药膏就行。只是那灌木有些毒性,待到毒性发作起来,会觉得又痒又痛,要持续两天,症状才能消失。御医临走时,特意留下一瓶药膏,吩咐若是毒性发作时,涂上会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