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儿上前拉了拉她的衣袖,示意不要去。可是突来的尖叫声,让她们二人都吃了一惊。
两人终于还是循着声音而去。走进去时,容夕一脸怒容,恶狠狠地盯着那地上跪着的宫女。那名宫女的脸颊被打肿了老高,嘴角挂着丝丝的血迹。
秋若言刚要询问,容夕却先行抢了话:“臣妾参见皇后。”看了眼她,容夕接着说:“这死丫头,偷了本宫的首饰。本宫饶不了她。”
容夕眼露凶光,吩咐太监说:“给本宫把她的双手砍下来。”那宫女一张脸吓得灰白,连连求饶。
虽然她有错在先,可秋若言还是觉得这惩罚太过分了。出言求情:“容妃,还是把她交给刑部发落吧!”
容夕冷冷的说:“我自然会把她交由刑部,不过再去刑部之前要先砍了她的双手。”
“你”秋若言气结,不待她说话,太监已经拿着尖刀走了过去。
眼看尖刀就要落下,那宫女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大力,一把竟抢过尖刀。跌跌撞撞的站了起来,胡乱的挥舞着手里的刀子,两眼愤恨的盯着面前的众人,一时间没人敢靠近她。
容夕也慌了神,假装镇定的说:“如月,你这死丫头,把刀子放下。”
那名唤作如月的女子越发激动起来,晃动着刀子便朝着她们扑了过来,云儿闪身挡在了秋若言的身前。情急之下,如月一把拽过云儿,把刀子抵在云儿的喉咙处,颤颤微微的说:“你们都别过来,要不,要不我就先刺了她。”
秋若言没想到会有这样的状况,看着云儿苍白的脸色,她也是心急如焚。刚上前两步,如月就抵着云儿连连后退,嘴里喊着:“你别过来,别过来。”说话间抵着刀子的手一直在。
秋若言不想放弃,还想试探着和她说话:“你先把刀子放下,伤了人,你的罪过不是更大吗?”听了她的话,如月似是受了很大刺激,情绪更加激动起来:“我有什么错?我娘病的快要死了,家里没有钱看大夫。要是我不这么做,娘就只能等死。为什么不肯给我一条活路?”她越说越是激动,手上也开始使力,云儿的脖颈处狠狠的被划出一道血痕,鲜血顿时潺潺而出。
“云儿。”看到云儿的伤痕,秋若言再也沉不住气了,大步上前。云儿回望着她,满是担心的说:“小姐,你别过来,快点回去。”
秋若言双眸一沉,心思已决,欺身上前,淡定到:“你放开她,她也是个宫女。你抓着她也没有什么用!”看着如月闪动的眼神,秋若言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云儿也霎时明白了她的用意,大喊着:“小姐,你不能这么做,你快点回去。”说着眼泪扑哧扑哧落下。
如月此时也知自己没有退路,只能孤注一掷,拼死一搏。当下也不再犹豫,挥手甩开云儿,顺势拉过秋若言抵在身前,云儿想要上前,被身边的侍卫给拽住了。众人皆是大惊,没想到一个宫女会有如此大的胆子。容夕也急急的唤来侍卫们。可是碍于她手里的刀子架在皇后的脖子上,也无人敢贸然上前。乘着这个空挡,如月挟持着秋若言往朝露宫的后面而去。容夕派人去请示皇上,其他众人只得一直跟着。
如月托着秋若言走了好大一段路,四周有些凄凉,显然是废弃了好久。身后除了一座石山再无退路,无奈如月只能夹持秋若言往石山上行去。上了石山,眼前有一座木头连接的木桥,一块块木板只是用绳子固定的,一点也不牢靠。顺着这座木桥过去,是另外一座石山。很巧的是,对面那座石山没有阶梯。这两座石山除了这座木桥连接外,就只剩下旁边的一座甚是窄小的石板桥了。
如月看着下面越来越多的侍卫,心里更加慌乱。情急中,推着秋若言过了木桥。为了怕侍卫也跟着上来。她竟然想把木桥的绳索给切断了。秋若言意识到后,上前和她争抢起来,如月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