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喝却是果酒。”
她只是喝了一口而已,而且马上吐了,其实就相当于没喝,可没想到陆羽竟那么察言观色,才接近她,就知道她喝酒了。
对于时子瑗的这个解释,陆羽勉强接受了,脸色稍缓,语气也变得不那么严肃,反而温柔有度,“好了,不早了,回去吧。”
两人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时子瑗很想倒头就睡,可却被陆羽拉着说要洗了澡才比较好,而且浑身上下沾染了不少酒气,明天一早会更不舒服,抗议无效后,时子瑗便被陆羽拖着进浴室洗澡了。
两人收拾好自己,却都精神出奇的好,一点睡意都没有了,时子瑗拉着陆羽就要看电视剧。
于是,便出现了这样的一幕:
时子瑗靠在陆羽的身上,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电视,客厅里的灯全都关了,而他们所看的电视剧却是有些恐怖成分的,时子瑗其实看着看着心里就一颤一颤的,看到关键当头,电视剧上突然出现一大血盆——
“啊——”时子瑗捂住了双眼,哇的一声叫了出来。
这时,大门却突然被打开。
“嘭——”
时子瑗这又被一吓,浑身一个打颤,紧紧的抱着陆羽不放,“哥哥,我们的门为什么会打开?”
这深更半夜的,还有人来,这不是让人不害怕都不行吗?
陆羽看着门口站着的人,轻声安慰着怀中的人,“没事,没事,别怕,是约翰呢,约翰…”
陆羽这说着,客厅的灯就被打开了,站在门口的不就是约翰么?
约翰这一进来听到时子瑗的嘶叫也是被吓了下,但听到了陆羽说话,又开了灯,他就松了。
时子瑗正闷着头,听到陆羽说是约翰,于是这才慢慢的抬起头,然后转头,就看到一身白色t恤、短裤的约翰正直直的站在那里,而那白色的t恤上却布满了点点口唇印记…这厮,究竟从哪个温柔乡跑出来的?
惊吓过后的时子瑗看到这般情况的约翰,那恐惧感消失无踪,直接就笑起了,“哈哈哈~哥哥,你看看约翰,他身上的红色印记,也不知道他从哪冒出来的?”
约翰这些天,其实都没在这住着,陆羽和时子瑗这两人世界过得极其舒畅,可约翰却是有苦难言,这不,他终于从痛苦中逃了回来,而这身上口红的印记却是他极其狼狈的证据。
陆羽的嘴角也抽了抽,忍住想笑的冲动,“约翰,你怎么回事?被打劫了?”一副狼狈样,哪还有什么自恋的资本。
约翰踱着慢步朝着他们走近,脸色难看,一脸苦闷的样子若是别人看到了,绝对会以为这人是不是知道‘大限之期将近’了,所以才有如此不正常的表情。
看了时子瑗和陆羽许久,约翰才出声,“我终于有种活过来的感觉了,见到你们真好。”
说着,他就将两手朝着时子瑗和陆羽靠近,想要抱去,可陆中校哪能让他吃自家媳妇的豆腐,一个抬手,就将约翰给抵住了,并且冷冷出声,“别试图挑战我。”
约翰身子一颤,不情不愿的放下了手,然后走了几步,一屁股坐在了他们身旁的那个位置,然后很帅气的一搓鼻尖,“陆少,你什么时候回军队,我想到你那看看。”
陆羽挑了挑眉,“哦?”这厮会想去军区,真是百年难遇。
约翰这人喜爱热闹,喜爱活跃,在军区,可是最严谨的地带,他可是说过,打死也不进军区的,这下说要去军区,这没鬼才怪。
“约翰,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了?”时子瑗支着手,从陆羽怀中起身,一副‘我是法官,你说的每一个字都将作为承堂共证’的样子。
约翰很快速很骨气的回答:“我怎么可能做什么亏心事,我约翰从来就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