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甚至有点简陋,只有兄妹两和她两个侍女在住,后来多了茉歌和玲珑,第一次在外露宿的时候,玲珑还担心被相府人发现。第二天,吓得她一大早就跑回相府,结果没有任何动静,渐渐的她们胆子也开始大了起来,有时候甚至在外头一住就是几天。
暖阳高照,树影静得无力,无力摇动,死寂地站在艳阳下,如同蓝天下一个苍老的守护者,隐隐地守护着这个四合院。
青翠浓郁,杂草丛生的庭院来了几个不速之客。不请自来的皆称之为不速之客。
一个略显富态的男子,粗犷有形,孔武有力,络腮胡子淡淡地绕了下巴一圈,更显得气势粗鲁!尖刻的眼,微塌的鼻,脸上肉挤得眼睛更小的几分。另外一个男子,齿白唇红,五官秀气,阴柔得连女人都逊色三分。
茉歌想起了黑白无常,这两人差异也太大了点吧?竟然能站在一块去,唯一找得到相似的地方的只有眼中的暴戾。
他们领着一批气势汹汹的打手,大约有十来多人,有的拿着木棍的,有的那是大刀的,杀气腾腾地站在他们身后。
看样子,晴天是有麻烦了,她凉凉地站着,含着一地似笑非笑的弧度,冷冷地看着他们,找不到一丝惊惧,“杜老大,你是在赌场待惯了不懂礼节,第一次来,我不见怪,上次我已经免费教过你什么是敲门了吧?你是太笨了听不懂还是我教得不好呢?这次竟然带着这么多人来请教我!我最近很穷,免费的工作不想做太多。”
茉歌听着她的语气,貌似不大好,突然觉得,暖阳的温度降了几度,有点冷飕飕的。
杜老大一脸横肉,自动忽略过她的冷言冷语,大声地喝着,“林子淮呢?叫他出来!老子今天一定要断了他的手!”
夏兰和夏荷站在晴天身后,看似闲闲的,却全神贯注地看着守着晴天。也是冷冷地看着他们后面那些蠢蠢欲动的打手。
“好啊……我也想砍了他的手,你找到他了,绑到我面前来,不用劳驾你费力,我这个当妹妹的亲自断了他的手,省得他到处给我欠债!”晴天的声音微冷,不带一丝感情,冷得让她想起以前大热天的时候把冰棍握在手心中,冷得冻肉刺骨。
一旁阴柔的男子扫了她们一眼,对一旁的茉歌略有点意外,讽刺地勾起冷笑,“知道我们要来,连帮手都找好了?”
茉歌假笑,潇洒地晃晃手,动作流畅优雅,“不是帮手,在下纯粹是看热闹的,你们有事好好谈!在下看着就可以……”
她不是好好称职地当一个观众吗?惹到他们哪里了?有事也不要找上她,说不定他一棍就把她给打趴下了,她这个人就是有点好。
没良心,识时务。
识时务者为俊杰啊,多年奉行的金科玉律。
阴柔男鄙夷地笑着,眼里暴戾更甚,茉歌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无用书生,对一群孔武有力的大汉来说,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威胁性。
晴天睨了她一眼,磨牙,要不是眼前有一大堆闲杂人等,说不定她就已经让夏兰夏荷把她扔出去,还有立个字据,把前阵子她欠的债都一一还清呢。
“废话少说,今天交不出林子淮,可别怪我们不客气!”杜老大恶狠狠地喝着,又向屋里大喝了声:“林子淮,是男人的就给我滚出来,把欠赌场的债务还清了,不然……老子毁了这里!”
晴天冷笑,茉歌差点没给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个杜老大的姿态让她想到了一种动物——猪。特别是厚厚的大嘴巴,想不联想到猪都难,说话的鼻音又重,像极了猪吃饱时打的饱嗝。
“别白费力气了,他不在,他知道要是敢回来,肯定会被我剁了,所以都跑得不见踪影,你们要找他请到别处,别在我家里乱吠,不知道的左邻右舍还以为我买了一群狗。”晴天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