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终于承受不住,上官清歌瘫软的晕厥过去,而崇政睿宸却依然未放开她,这时候的他简直气得快疯了,他如此低三下气的对她说话,她竟然毫无反应漠然拒绝了他,大大的令他的尊严受挫。
纵使她此时已经陷入晕厥,他依然扶着她的纤腰,不顾一切地占有着她的紧致美好,似乎希望和她一起,就在这样疯狂的翻云覆雨中死去!
抱住她虚软的身子,崇政睿宸俯首在她柔嫩的颈间,透着精光的犀利鹰眸紧闭着,似乎为了遮住眼底不断涌上的楚痛,他刻意的想要忽略心痛的感觉,可是那剧烈的疼痛感,就像是心被撕裂开一条大大的口子,疼痛不已。
倦了,他依然把她紧锁在怀中,头颅深深埋在她的颈脖,滴落在他手背上的湿润,就像蜡油一个滚烫,灼伤了他的皮肤,侧面望去,依然清晰可见女人脸上的泪痕,那斑斑泪痕就像万只虫蚁侵蚀着他身体每一处神经!
上官清歌再度醒来时,天已是朦朦亮,禁锢在她身体的粗粝大掌,依旧紧锁。他温热的鼻息弄得她颈脖痒痒地,可是上官清歌却一动不动,就像没有感觉到,原本清冷的眸光,此时显得空洞无神,完全失去了焦聚,犹如一个木偶娃娃,面上没有半点表情。
崇政睿宸却依然感觉到了她的生息,倏地睁开眼睛,此时天方已露出了肚皮白,惊悚的一夜已经过去,看着上官清歌布满青紫的吻痕和淤痕,这些都是他无情蹂躏的罪证。
他深邃幽暗的眸望向怀中的女人,她的眼睛虽是睁开的,可是看上去却像个绝美而易碎的陶瓷娃娃,美得有些不真实,仿佛他只要一放手,她就会应声而碎。
崇政睿宸一动也不敢动,他就这样一直紧紧的搂着她,看着她,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突然门外再度传来敲门声,未等他开口,雪魄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爷,猎物已经入网了。”
“你先去,我一会儿就来。”崇政睿宸的身体微微一僵,这一回他是非走不可了,粗粝的大手略带迟疑,最终还是轻轻地将她沾在脸颊上的青丝,温柔的掖至耳根后,深邃幽暗的眸底,划过一抹不舍的温柔。
上官清歌依然一动未动,任由他粗粝的大手小心翼翼地执起她的柔荑,任由他修长的手指轻抚上她的皓腕,那里有因他粗暴而留下的淤痕,看在他眼底却是触目惊心。
崇政睿宸一贯沉静的鹰眸,闪过一抹心疼,将她冰凉的指尖拉至唇边,岑冷的薄唇轻轻落上,这一切的一切,上官清歌不做任何反应,她空洞的眸底,甚至没有他的倒影,令他不由的蹙了蹙眉心。
“我去去就回。”崇政睿宸低沉的开口,这话与其说是给她听的,倒不如说是给空气,根本就没有人回应他的话,上官清歌平静无澜的小脸,看不出任何情愫。
崇政睿宸穿戴整齐,欲离去前还不忘替她光裸的身子盖好被褥,扎裹得严严实实,因为她的身子太过于冰凉。
冷玥阁的偏殿内,两名面色姣好的美人簪玉蝉花钿,着轻纱罗裙,蹑蹙金珠履,轻歌曼舞,穿梭于朱柱金扉间,温柔含笑,萦着春日的明媚气息,迢递传出。
崇政睿宸端着青玉杯,优雅的端至唇边轻啜一口,修长的手指时而随着琴音的节奏轻轻敲打,一脸惬意模样。
而坐在他身侧的夜魅,今日身着一袭墨绿色长袍,乌黑的长发只用一支玉簪束起,俊美绝伦的脸上,那双闪烁精光的鹰眸,显得有些魂不守色,时而朝偏殿大门的玄关处望去,像是在等着什么人。
崇政睿宸看似漫不经心的眸光,淡淡扫落至他的身上,唇角漾起一抹笑意:“怎么?今日的歌舞琴音,难道不合夜庄主的意?”
夜魅这才倏地回过神来,恢复自若神情,淡淡的笑道:“听惯了如姻姑娘弹奏小曲儿,如今这些听在耳底,还真是有些不如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