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吧。”
说完之后利落地起身走人。
留下有些莫名其妙的富达礼,“恭送大人。”
当晚,明蓉再次以“身体不适”为借口,和保成分房睡,其实她只是尴尬啊,所谓一鼓作气,之后她想想都觉得脸红,为毛她要那么主动啊,这种事情不是一般都是难得主动的吗?
姑娘,保成已经主动了很多次了。
保成站在明显空了一半的屋里又是气恼又是无奈,最后果断地迁怒了:“十五,传信去告诉十六,既然他如此积极勤恳,那周家和陈家就交给他盯着了,让他这些日子都不要回来了,日夜不停地给我盯牢了,要是出了什么纰漏主子我扒了他的皮!”
十五听着他话语中咬牙的意味,心里对十五又是同情又是庆幸,还好只是派出去盯梢而已,而不是……
他还没想完,只听保成又继续咬牙道:“待此事了了之后,让他把四书五经通通抄上一百遍!”
十五应了一声退下,摸了摸头上不存在的虚汗,心里打定主意,后面的这条惩罚还是暂时不要告诉十六的好,免得影响他办差的情绪,要知道性子有些跳脱的十六,最怕的就是抄书啊,主子这招真狠,欲求不满的人不能惹啊,看来这两天他一定要小心一点了。
对属下出狠招的某人对事实上的罪魁祸首却一定责怪都没有,反而十分大度地留下足够的空间和时间让某女纠结个够。
两人每日仍是一起用膳,似乎某件热烈如火的事从来木有发生过,而这几日接到十六的禀报,那周家开始搞暗杀了,保成便叮嘱明蓉不要随意出府,明蓉也乐得宅在府里当米虫。
她对那些阴谋诡计神马的实在不感冒,虽然理论是有的,可是实际操作起来还是有些困难的,何况她真的是懒得动脑子啊,有个人挡在她前面神马都给她安排好好她还有神马不乐意的。
不过她这副懒人姿态估计是老天也看不过去了,于是某两个基本上已经快被她遗忘的爬虫又闹腾起来了。
这天明蓉正等着保成回来用晚膳,然后十一面色古怪地走了进来,“夫人,那两个歌女求见。”
“啊?”明蓉一时没反应过来,“谁?”
“就是周家和陈家送来的两个歌女。”
“哦……”明蓉想了起来,不过又疑惑,按理被审讯了一顿受的伤也不会这么快就好吧,这两人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一来就受了一顿打,怎么还不知道吸取教训,难道是因为这两人是m体质,被打服了,弃暗投明了?
“让她们进来吧。”明蓉饶有兴趣地坐直了身子,正无聊呢,消遣就自个儿送上门来了。
“奴婢叩见夫人,夫人万福金安。”袅袅婷婷的两个姑娘,摆着一副若柳扶风的姿态俯身行礼,然后从明蓉的方向看过去,一片白花花的肉以及诱人的沟壑。
明蓉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嗯,很好,没有流鼻血的先兆,于是摆摆手,一本正经地装威严,“都起来吧。”
两人很明显气血不足,明蓉实在为她们带伤上班的精神所感动。
然后那两个歌女起身来,一抬头,明蓉发现居然还有个是熟人。
“啊,是你!”那歌女惊讶而又愤怒地伸手指着她。
旁边十一直接抄起桌上的杯子砸过去,“放肆!”
“啊--”美人应声倒地。
明蓉笑眯眯地看向十一,“十一啊,最近是不是十八没给你递信啊,脾气怎么这么躁呢?”
十一一顿,然后立刻跪下请罪,“十一逾矩了,请夫人责罚。”
“夫人不罚你,你只需跟夫人讲讲,是不是你家十八在外头拈花惹草了?”
“夫人说笑了。”
“本夫人可没说笑,如果你家十八真的在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