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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阿桃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好不伤心。

    “死了?”我茫然地重复了一句——这么年轻?

    “是啊,可怜他大伯白发人送黑发人!呜呜老天不长眼啊,怎么不让我去死呢……?”阿桃又是一阵呼天抢地。

    “阿桃,别哭了,不是送信来让你回家的吗?你快回去吧。”我摇了摇头,摸出一张银票,也没看多少,随手递了过去:“春红跟了我多年,这些银子,算我的一点心意,你拿着吧。”

    “谢谢王妃,春红总算没白侍候王妃啊。她早说了王妃面冷心善,是个不可多得的好主子……”阿桃喜出望外,接了银票,千恩万谢,絮絮叨叨地诉说着,一溜烟地消失在蜿蜒的小径上。

    跟春红的早逝比起来,一条鲜活的生命都可以在瞬间消失,我那点子事算得了什么?哪值得捶心捶肝地后悔?

    算了,不就是醉了一回好死不死让不该看见的人看见了?下次注意就是了,又不是世界末日。对,咱该干嘛干嘛去!

    可是,想是一回事,真正面对起来,又是另一回事。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对着君默言,总觉得浑身不自在。他明明平静如常的表情,看在我的眼里,却总觉得是别有用心。

    我很想直截了当地问他“喂,那天是不是你送我回来的?”

    可是,几次开口,话到嘴边,却终于没了勇气唉,到底怎么才能既委婉又不着痕迹地提起这仵事呢?万一我问了,他却根本不知道,那不是更糗?

    奇怪,我这人平时胆子也不小。身为一个作家,又当过很长一段时间校刊的记者:开酒吧之后,每天更是要面对形形色色各种不同的人,什么阵仗没见过?早就练就一副刀枪不入的厚脸皮。可为什么在他面前却老是没了底气?

    “有事?”在我第N次用眼角的余光偷看他的时候,君默言终于沉不住气,抬起一直埋首于书中的那颗高贵的头颅,恩赐似的面对我。

    “呃……没事。”我小小声地申明,然后很没志气地垂头回避了他灼人的视线。

    “那就早点去睡。”说完,他不再理睬我,又埋进那堆文字之中。

    相处这么久,发现他居然是个超极爱看书的家伙,每天手不释卷,挑灯阅读到深夜。他书房里这些成山成海的书,竟然不是摆设,大部份都有他披阅过的痕迹。

    “呃……其实有点小事。”盯着他的后脑勺,我犹豫许久,期期艾艾地张了嘴。

    “恩。”他回头,挑眉看向我。

    呃,他到底是真糊涂,还是在装糊涂?

    “你今天好象没喝多。”见我又陷入沉默,他不耐地翘起长腿搁到桌上,手指轻敲椅背,唇角微扬,淡淡地嘲讽。

    “对,就是想问你关于酒的事。”我头脑一热,冲口而出。

    “酒?还没喝够呢?”君默言面有不愉之色,冷冷地瞥了我一眼:“你酒量不行,以后最好少跟男人出去喝酒!省得醉在外面,丢我昭王府的脸!”

    “你怎么知道我酒量不行?”我不理他掉衅,抓住他的话柄,紧追不放。

    “这还用说?”君默言冷哼一声,四两拔千金,随口便想把我打发了。

    “上次是你吧?”我终于憋不住了,愣愣地盯着他,干脆利落地问了。

    “现在才明白过来?”君默言剑眉一扬,唇角微勾,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淡淡地嘲讽:“喝醉了就抱住男人不放,又哭又笑,还眼泪鼻涕一大把。啧,哪里有一星半点的大家闻秀…”

    “住嘴,住嘴!”我又羞又恼,气得满脸通红,猛地扑了过去,伸出手,一把死死地捂住他的嘴巴,用力摇晃着他的脑袋,一叠连声地嚷嚷:“不许说,不许说!全都忘掉,忘掉!”

    君默言露出一个惊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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