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到她在外面有男人的事,他心里的气都还没消,真想狠狠的惩罚她一番。
该死的,怎么一个下午都在念着她呢?
他烦躁的扔了手中的笔,靠在椅背上,拧了拧眉心,为心目中一些放不下的东西实感纠结。
言诺端着一碗参汤敲门进来,笑得极为委婉,“君临,喝杯参汤,养胃的。”
沈君临抬起眸来看着前来的女人,她的笑很迷人,走路的姿态也令男人疯狂,举手投足更是尽显一个女军人的范儿。
沈君临朝着她笑了笑,伸手接过她递来的碗,喝了,又将碗递给她,问:“她回来搬自己的东西了吗?”
听到他今天第四次问同样的话,言诺有些不高兴了,倏尔又勉强的假装不在乎,摇摇头,“没有!”
“把那个房间用钥匙锁上,钥匙给我!”沈君临说,英俊的面容暗下了几分。
“你不是说,她不来拿,你就会扔掉吗?怎么要把那房间给锁上?”
沈君临看了言诺一眼,没说话,倏尔起身,走出书房。
“王姨……王姨……”沈君临边下楼边喊。
正在厨房里收拾东西的王姨跑出来,围裙擦了擦手问:“先生,什么事啊?”
沈君临站在楼梯口,一副君王般的架势吩咐,“找把钥匙,把叶秋婵的房间门给锁上,在她没回来拿东西之前,谁都不准踏进里面一步!”
王姨不高兴的垂下头,“是,先生!”
她老人家怎么也没想到,休了几天的假回来,先生跟夫人居然离婚了,可恶的事,先生居然把其他女人带回了家,赶走了夫人。
王姨一看那个言诺就不顺眼,心里憋屈的有好多话想说,但却找不到一个倾听者。
不过,想想这是他们夫妻间的事,她一个保姆,哪有资格评头论足,还是安分的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弄好了,王姨将钥匙送去给沈君临,没想到在先生的房间门口,竟会看见里面的两个人搂搂抱抱的,一点都不避讳。
老人家不高兴的咳嗽了两声,也毫不避讳的走进去,将钥匙递给沈君临,“先生,夫人的房间门锁好了,这是钥匙。”
她刻意将夫人二字的音提得很高,目的就是提醒沈君临的作为,实在太荒唐了。
沈君临尴尬的放开怀中的言诺,拿过王姨手中的钥匙,“好了,没你的事了,出去!”
王姨转眼瞪了一眼言诺,眼光里明显闪着藐视,看得言诺直寒颤。
无奈只是眼神瞪了下,才解心头之气,王姨走出了房间,言诺贴过身来,拉着沈君临说:“君临,我怎么感觉王姨好像一点都不欢迎我!”
沈君临推开她,毫不客气的说:“不愿做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当然,也不是每个士兵都喜欢打败自己将军的将军,这道理就是如此,别往心里去。”
“……”言诺撅着嘴,气呼呼的坐在床上,美丽的脸色变得紧皱了起来。
沈君临脱下外套,见她有些生气,他走过来搂抱着她,“好了,别气了,你又不是经常住这儿了,何必在乎一个下人的三言两语呢?”
听到这话,言诺异议的盯着沈君临的表情,“你说什么?不是你说了,我以后就住这里吗?”
沈君临苦笑了下,“你可以住这里,不过只是偶尔,毕竟这里,是我跟别个女人结婚时购买的新房,所以你以后,少来这里,我会在外面重新买一套,当做是我们俩的新房!”
他口上是这么说,其实心里是想把这房子留给秋婵。
也不知道怎么的,他现在心里觉得愧对她,俩人就算离婚了,她也必须得应有的财产不是吗?
她什么都不要,连自己的东西都懒得回来拿了,这令沈君临有些愧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