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叔偏过头来看了我一眼,但没有说话。
“张叔,快跟他解释啊!”
“张大叔,你真是人渣啊”,我躺回车座,往一靠,“你身一定留下许多那女人的抓痕,你不让人发现起疑心而一直穿这湿透了的衣服,让我肯定了这个猜想。”
“女人?什么抓痕?”
“在我被关进大坝前,目睹了杀人现场,你张叔杀了在场的四个人,其中的女人就在他身刻下了犯罪证据。”
“你别血口喷人,就算有那也是我这几天天气热,自己给抓的。”
“那你的裤子呢?怎么解释你反着穿的裤子?这其中又有什么玄机?”我笑了笑,发出吸气的声音,“那是因为正面沾了血迹是吧?看来我是猜对了。”
张叔被我抓住把柄,似乎放弃了再去解释,圆满这个弥天大谎。
“这怎么可能?”李欣凑前去,看着那毛线外露的裤子。
“只有你是凶手,才能解释这一切,为什么要来找我。”
他猛踩刹车,从车座中间空隙露出了头,手里挥舞着一把匕首,刀面的寒光映在他脸,照得他青面獠牙。
“既然早就知道我是凶手,还敢车,不怕我杀了你?”从嘴里吐出了舌头,舌尖在刀刃来回舔着,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我看着,眼里释放出的气场毫不逊色于他,“难道你不想知道,那场火灾的真相?”
“你知道真相?”他以不可置信的目光扫视着我。
“这不正是你把我们扔进大坝的理由吗?一切都是你计划中的一部分!”看了窗外是与城镇不同的风景,“到了?”我问。
“嗯,下车吧!”与之前不一致的,是时而温柔时而强硬的语气。
“你住这?这哪有房子?荒郊野岭的?”当目光才穿透枝繁叶茂的粗壮大树,望见一堵墙,围着零星几座房子。
“张叔小时候住这,打那时起就一直这么荒凉,光临寒舍,别介意”,把车了锁,“走,就在前面不远,带你们去玩!”他亲切的话语,差点让我忘记身旁的他是个身负多人性命的凶手,但竟是格外的从容。
让我为之咋舌的,还有这小村庄,犹如是与世隔绝。庄前是茂密树林,后是绵延高山,内是砖墙危耸,而庄里更是一片孤寂。
铁门焊接处生出红褐色锈迹,残屋败瓦,曲折树藤贯穿入了墙,又从窗口伸出枝条来,阴森可怖的气息占领了此时的空气,肆意妄为,又犹如庄里的村民化为孤魂野鬼,在这阴盛阳衰之地寻找寄主般游荡,一片死气沉沉,这是我眼见着这屋子的第一感受。
“进去坐坐吧”,掏出挂在腰带的一串钥匙,“关于那件事,我想听听你的高见。”
李欣一直跟在我身后,目不转睛的观察着这的环境,扯了扯我的手,“你看这里”
我向着她头的朝向转过头去,这才知道,这村庄里其他房子也是大同小异。
“不是,你看这些人”
人?什么人?这里除了我们三个哪还有其他人?
我四周张望着并没有看见什么人,但当我要怪罪她大惊小怪时,眼角的余光瞟见了好几个似人非人的残影在身前飘忽不定,因为没有丝毫的心理准备,蓦地里生出的鬼影令我欲断的心弦又绷紧了起来,紧握的拳头,汗水沾湿了手心。
我看清了轮廓,发现它们一动不动便走着靠近身去。
“这是稻草人?”
房子的暗处,窗户口,都用十字架支起了足有成年人身高的假人,他们姿态各异,奇装异服,从外表衣着里传达了布置者的性格爱好。让我匪夷所思的,是每个稻草人的张脸,都戴着骇人的面具,也就是之前提到的“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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