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读书的张与可时不时的用眼睛撇着读书孩童中的一个,出于好奇,杨三老顺着目光看去,发现张与可所见的位置不是高仲所在的位置,还是哪里?
“哦,原来是这样,是这样啊!”
看着高仲跟着张与可读书摇头晃脑的动作,杨三老面上露出了些许的笑意,张与可这般动作他已经是明白了几分。
“古者,逐奔不过百度,纵绥不过三舍,是以明其礼也,不穷不能而哀怜伤病,是以明其仁也”
张与可继续念着书本,他一旁的书童已是哈欠连连,若非是站着估摸着早就已经睡着。
而外面坐着的孩童则早就已经闭上眼睛和周公相会去了,一旁的看客也是哈欠连连,明明昨晚睡的充足,而今却又变得睡意横生。
这全都怪张与可那奇妙的声音,一张口便好似放出了瞌睡虫一般,凡是听见他说话的人一闭眼便是能睡着。
“古者,逐奔不过百度,纵绥不过三舍,是以明其礼也,不穷不能而哀怜伤病,是以明其仁也”
在所有人都闭着眼睛熟睡的时候,高仲依旧跟着张与可读书的步骤继续跟着读着。
其实高仲也是哈欠连连,这种魔音自己前辈子也遭受过,完全没有抵抗力。
这次能抵抗张与可的魔音全靠了手中缝衣针,这是昨晚他从高巧儿的针线盒里面拿出来的,如果自己想要睡觉就给自己扎一下,刺骨的痛意立即让他睡意全无,精神百倍,跟着张与可的步调继续读书。
见着所有人都睡了,就连自己身边的书童也都是站着点头钓鱼起来,张与可满意的看了一眼高仲继续读到:“一曰人,二曰正,三曰辞,四曰巧,五曰火,六曰水,七曰兵,是谓七政;荣c利c耻c死,是谓四守”
“书亲绝,是谓绝顾之虑;选良次兵,是谓益人之强;弃任节食,是谓开人之意。自古之政也!”
全书读完,张与可放下书本交给书童。
小书童已经明白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迷蒙着双眼打着哈欠便是朝着杨三老所在的地方走了过去,将书本交给杨三老,因为昨日吩咐过,今天他也不再赘述,直接回到了竹屋开始伺候张与可读书。
呼,呼!
竹屋外全是一片鼾声,这次比昨日更加的厉害了,就连一旁看热闹的农人也跟着呼呼大睡起来,兴许是被现场百人齐睡的场面给震撼到了。
“大少爷怎的给这群农家人读书?这下好了全睡这儿了,今日的农活怕是完不成了,哈哈哈”
在这个时候几个家丁模样的人背着几大包粮食出现在了黄桷树下,看着眼前的场景哈哈大笑起来。
“几位是?”
见者几个家丁,杨三老首先走了过去询问道。
“张府家丁,来给大少爷送粮食的,这是什么情况,你们怎么都在我家少爷竹屋旁边,不去忙农活,还这般多娃娃?”
为首的家丁显然对眼前的场景十分不高兴,自家大少爷可是来此苦读的,三年丧期过了可是要上京赶考,说不准便是要中状元的人,你们这群农人可不要耽搁了。
听出了家丁的意思,杨三老上前解释起来:“张老爷子心善,在此读书,帮助村里孩子蒙学读书”
“蒙学?我家大少爷可不收学生的!”
家丁摆手,知州的儿子张与可都拒绝了,何况这山里的农家人。
“是的,张老爷不收学生,只是在清晨读一本书,然后再将书本拿出,能学的多少全看自己本事儿。”
杨三老继续解释道。
在这个时候一旁的人也开始悠悠转醒,一个人擦着眼补充道:“就是这张老爷一开口,脑子里就像是被钻了瞌睡虫,一下子便是闭着眼睡了过去”
“哈哈哈,那是自然。我